黎侠歇了两天,身体也基本无大碍了,在家里几天没出去也憋得慌。这天傍晚,她正想要出门去走走,唐一统带着唐婉儿来看她。
一见面,唐一统就抱歉,这几天出差,一回来听王长久说黎老师受伤了,就连忙带了女儿来看望她。看到黎侠正准备出门的样子,就提议:“黎老师,一起出去吃饭吧!正好我和婉儿也还没吃饭。”
唐婉儿也说:“黎老师,你一个在家里吃饭也没味道。我们人多点,吃饭香。”
黎侠点点头,说:“又麻烦你们。”
唐一统说:“黎老师,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能请您一起用餐,那真是我们的福气。”
说着,大家上车,来到皇后饭店。还是那个包厢,三人坐定。服务员就开始上茶,上菜。黎侠问:“唐先生,您刚出差回来,可能还不知道具体的矿难情况。”
唐一统说:“我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虽然是日本方面的事,但是我们警察局也会积极参与,催促他们尽快处理善后。尤其是伤员问题。”
黎侠正要问,这时,服务员进来,在唐一统耳边耳语了几句,唐一统脸色突然变了,说了声:“黎老师,抱歉,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婉儿,把黎老师照顾好。”
黎侠说:“唐先生,您去好了。我和婉儿聊一会儿。”
唐一统出了包厢,看到余珊在门外,赶紧把她推到楼梯口,连拽带拖地带到楼下,说:“余珊,我给你说,我今天有重要事情,你来干什么?我不是给你说了,我今天不能和你出去吗?!”
余珊气得脸色通红,大喊起来:“好你个唐一统,我约你去星光旅店,你说警察局里忙。你骗我。你就是这样忙的,忙到皇后饭店里来了。星光旅店是没有这里阔气,好呀!我陪你呀!走!我陪你一起去包厢陪黎侠。”说着,就要往楼上去。
唐一统威慑地眼神:“余珊,你给我听好了,黎侠不是你这样的人!你不要侮辱她。”
余珊手指着唐一统的鼻子:“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陪你睡了,你舒服够了,你现在想要说我是婊子,是吗?”
唐一统也不示弱:“你不怕丢人,你就大声喊。”
余珊:“你还害怕我大声喊吗?全江东城谁不知道我和你唐一统的事。我不怕,你只要说娶我,我马上离婚。你呢?我知道你就是寂寞了,孤独了,需要我。完事了,你就像换衣服似的把我换掉。”
突然,余珊,冲着楼上大喊:“黎侠,你出来。我告诉你他唐一统是个啥货色。”一个服务员听到喊声,赶紧过来,把余珊拉进旁边一个没人的小包间。然后,出去把门关上。
唐一统露出一种嫌弃的眼神:“你和黎侠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你不要把人家想得跟你一样。你赶紧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余珊听到这里,怔怔地望着唐一统,眼睛里泪水直打转:“一统,我那么真心对你,你竟然这么说我。你忘记了我们多少次在星光旅店,你对我那么体贴、那么柔情。为什么你突然就变了?”她用手背抹了一把涌出的眼泪,说:“这都是因为她,是不是?”
余珊说到“她”的时候,用手指了指楼上。
唐一统看到余珊脸上的泪水,也心软了:“余珊,不是这样的。你先回去,我回头慢慢给你说。我这真的是工作。”
余珊听到唐一统这样说,知道是给自己台阶。余珊也是个聪明人,如果唐一统真的变心了,自己这样闹也无济于事,只是实在气不过,想到只来了几天的黎侠就不声不响地抢了自己的男人。现在,她倒是不怨唐一统,反倒是嫉妒仇恨起黎侠来了。
余珊想到这里,从包里拿出粉盒,用粉扑在脸上拍了几下,笑了笑:“一统,看我脸上还有泪痕吗?”
唐一统说:“很漂亮。赶紧回去吧!”
余珊收起粉盒:“一统,那我明天下午老时间,老房间等你。你一定要来哦!”
唐一统把门打开:“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说着,到门口给司机说了几句,把余珊送走。然后,他快步上楼,回到包厢。
唐一统抱歉地说:“黎老师,不好意思,耽误片刻。”
黎侠笑着说:“没关系,我和婉儿聊得挺开心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和婉儿好好聊聊。”
唐一统说:“那我以后请黎老师常出来坐坐,帮我把婉儿好好教导教导。”
黎侠说:“唐先生,您刚才说古塘村的事,您继续说。我们现在关心的是矿难死去的村民如何赔偿,伤员如何救治,造成矿难的当事方如何问责,后续的矿场大家强烈要求关闭等等一些列的问题,这些日方什么时候能够有个说法。”
唐一统想了想,说:“我作为中国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是非常气愤。但是,我们警察局现在插不上手,只能看机会,尽量为百姓争取利益。所以,黎老师,如果你信任我,我一定会尽我唐某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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