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咋这么能装呢?还算出我快来了!你咋不上天呢?”坐在一个小饭馆里,周围也没其他人,我就开始怼老刘头。
“小兔崽子!我咋就算不出来?我要不是能掐会算,前俩天你不冻死也被自己掐死了!这会儿来能耐了?”老刘头撇着嘴翻了我一眼,一点也没有刚才的仙气。
“你要能掐会算,我还至于招那罪!我要不是自己爬上来了,淹也淹死我了!”我到不是不领情,而是这么多年和他抬杠习惯了。
“诶~你别说啊!那天真是师父突然说你有难,我们才赶过去了。去的时候你正掐自己脖子呢!”老铁给老刘头解释道。
“咳~啊!那个刘爷,我给你讲讲我那天的事,你给我分析分析,这回这个到底是个啥?”我当然知道那天是老刘头算出了我有难,要不他也不会跑到我们学校去。清了下嗓子就岔开了话题。
于是我把那天从老刘头家里出来之后,听见身后有人喊我,差点被楼角掉落的砖石砸中,再到学校里周娜的提醒,以及我追那个东西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一件不落的说了个清楚。
老刘头边听边皱起了眉头,而铁石却是一脸的可惜。我明白他不是可惜我没死了,而是可惜没亲眼得见。
“首先,你确定身后喊你那个是想救你?”老刘头听完我说完,从第一件事情分析起来。
“是啊,如果不是听到身后我声音,我向前迈一步,那砖块就正好砸在我头顶了。你没看见,那砖块这么大,砸上没个不死啊!”我手里比划着那砖块的大小。我心中认定后边那声音是要救我的,只是不知道是谁或是什么东西。
“呵呵!那……它要是没瞄准呢?”老刘头抿了口酒,低沉的问了我一句。
没瞄准?我心里一凉,胳膊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如果那个声音也是那个后来攻击我的灵体发出的,只是没判断好砖石落下来的落点,那……太可怕了。
“你想啊,如果真有个什么人或灵体想救你,为什么后来你遇险他没出来呢?所以,那天的一切就是那一个灵体所为。”老刘头分析道。
我擦,亏我还一直还自做多情,以为我有神灵庇佑。听老刘头一分析,我特么只是命大啊!
“那这鬼东西为啥那么牛逼?能把楼角的砖弄下来,还能幻化桥梁让我踩上去!对了,还能把冰跺裂喽!”我连忙问我最想知道的,如果这东西真不是我能对付的,那我也只能期望老刘头帮帮我了。
“其实灵体能控物的也不在少数,一般能形成恶鬼的都有这个能力。不过也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比如楼上掉下的砖石,可能之前就松动了,它只是加了一把劲而已。它如果真能把一块完整的墙壁弄裂开,这个力量直接拿刀子捅你不是更直接?而那个桥,确实是灵体念力所化,而你踩的地方它也只是念力实质化了一个瞬间,对它的消耗也不会小。所以那个桥的整体还是个幻觉,只是你没看破。至于最后他用脚跺裂了冰层,应该只是要击溃你心里防线的一个幻像,它正好趁虚而入,控制你的意识,所以我和铁石赶到时,你正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你可要知道你从水里出来,眼皮上的牛眼泪就应该没了,你还能看到它,就是因为它对你的意识产生了影响!”老刘头逐一的为我解惑,这个时候的他对事情的把控和分析,远在我这个当事人之上。
我回味着老刘头的话,不住的点头,又问道:“那刘爷,你说它也就是个普通恶鬼呗,如果我小心点的话应该能对付的了吧?”
“它是恶鬼这个等级的灵体是必然的,你如果和它当面斗,两张灭魂咒足已让它魂飞魄散。关键在于它的狡猾!一般恶鬼哪怕到了修罗,灵智也不会这么高。你碰上的这个灵体已经和正常人的灵智差不多了。你在医院这几天,我在你的病房附近其实是布了阵的,但它却一次也没有去过,所以它如果一直藏在暗处,你将会非常危险!”
我还寻思老刘头这两天为啥不怎么去看我,我心里还有点不舒服,所以一见他就怼他。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早在我边布了阵了。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是担忧起来。这千日防贼,总有疏忽的时候啊!
“刘爷爷!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周娜仙堂里的仙家啊?我看仙家的灵智就挺高的!您老得想个办法帮帮我,看是谁要害我啊!”我这时委屈巴巴的看着老刘头。
“唉~你个小兔崽子!就这时候喊刘爷爷了。和特么小时候一个德行!”老刘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哪儿呢!我刘爷爷神通广大,您老一出手,那些妖魔鬼怪无所遁形!”我连忙把酒给老刘头续上,我也是被那天的东西吓着了,这一直有个定时炸弹跟着,我也害怕。
“行了!你小子也不用拍我马屁,我晚上去一趟你们学校,和那些仙家盘盘道。如果真是它们,哼!”老刘头霸气的哼了一声,眼里有精光闪过。
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老刘头越来越有高人的气度,有时候说的话也是霸气十足。我可记得我小时候,他连下水和水里的小水鬼斗一斗都不敢,难道这几年道行有所突破?才这么嘚瑟?
从小饭馆出来,又去老刘头家呆了一些时候。老刘头准备了一些东西,太蒙蒙黑的时候,我们一行三人就回到了学校。
和学校保安打了声招呼,说家里人来看看,没费啥劲就进了校园。老刘头并没让我和铁石去马上找周娜。而在再周娜宿舍的楼下转了一圈,布置了一下。这才让我和铁石想办法把周娜找来。
我们求一个女生去叫一下周娜。五分钟之后,周娜施施然的走出宿舍楼大门。
“你们找我又有什么事?不过听说你前两天晚掉冰窟窿里了?”周娜的神态有些傲慢,不复第一次相见时的柔弱,这女人演戏的天赋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哼!看来你也是知道这件事情。我今天来就是要问问你,那天害我的灵体,可是你家仙堂上的?”我轻哼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哦?那天我可是提醒过你身后有东西跟着,你还认为是我家的仙儿?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呐!”周娜慢条斯理的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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