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暴力,我只有一件武器,那就是暴力。——萨特
“虽然不知道你要问什么问题,不过肯定不是能顺顺利利回答出来的吧?”毫不在意的走向洗手池,拧开水龙头,卡斯巴就像没事人一样。
“你说的不错,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的问题是什么吧?”站在原地的刑天并没有做出威胁卡斯巴生命的动作。
喉结上冰冷地感觉,和毫不颤抖的双手都表明了持刀者稳定的心理素质。方才进入厕所的头套‘先生’,或者准确的说是女士,从她的动作上准确无误的表达了这样的意思:如果不想被割喉的话,请乖乖站好哦~”
“原本以为亚洲人撑死就是突击步枪,没想到你竟然是主战坦克炮门。呵呵呵...多少年都没能尝到美少年的滋味,刚才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呢,有机会的话,让大姐姐好好和你玩一次吧......”
姑且不管千妲己怎么想的,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对刑天说出这种话,都够刑天面红耳赤一阵子。
但这种话从威胁着自己生命,整个人散发着恐怖杀气的美女蛇嘴里吐出来,给人的只是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怎么能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啊?我只是个.....”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扎紧领带,卡斯巴斟酌着自己的词语:“普普通通的武器商人啊,你要理解我,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是不是啊,刑天上校?”
故意将‘上校’两个字咬的重重的,满满的恶意,抑或是讽刺。
“真是贵人多忘事呢,”被威胁着的刑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5年前夏天,埃塔组织的那批军火是你提供的吧?”
“这么长时间的事情,我怎么能记得清楚呢?”卡斯巴耸耸肩,“我做过的生意太多了,这种小生意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可能是我手下代劳的吧。”
“加斯多是你的手下吧?”
“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卡斯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是我很久以前的一个部下,不过他早就是一个死人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当年那些新式武器,没有你的默许,能运送到那个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基地里边吗?要是没有那些情报外的装备,能让我的人全军覆没吗?要不是你提供的武器,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喂喂,小弟弟,你动的这么激烈的话,大姐姐这边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刑天渐渐激昂的声音让千妲己不得不调整手上的力量,饶是这样,刑天的脖子上还是渗出了血丝。
“呵呵,刑天上校,不要搞错了,”卡斯巴靠近刑天;“拿手枪杀人,法官应该判手枪有罪么?同理,卖军火是我的职业,至于谁来买,买了之后做什么,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你今天就是想把我当做罪魁祸首,杀掉泄愤么?那你也太天真了。”
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任何少女的笑容,卡斯巴有些自嘲的说道;“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刑天上校。你有能为之奋斗的祖国,家乡,而我没有。”
“想必你也知道,蔻蔻和我是兄妹,我们都出生在海运集装箱货轮上,跟着父母奔走于世界各地,虽然有无数的假的国籍,假的护照,却没有祖国和故乡,当然也不知道所谓的爱国心是怎么一回事,为祖国而战啦,争取荣誉之类的,完全没有体会过呢,不过呢......”
卡斯巴的眼里留露出怜悯:“就算是我,也能体会到您这几年的心情,失去亲爱的战友,被祖国抛弃,现在的你,却为同是武器商人的蔻蔻工作,你的立场又何在呢?你究竟该用什么表情质问我呢?”
“作为战士,为了自己的祖国,先流血后流泪,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卡斯巴用这句话作为自己的结束语,同时挥挥手,让千妲己放开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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