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是一部精密的生物仪器,输入什么程序就会产生什么结果,心灵,心灵,心是很灵的,尤其是人,是万物之灵,所以想错了,输入不良的信息和程序,在自身就产生相应的结果,所以要慎用自心。
心理学家加德纳以一个死囚为样本,对他说:“我们执行死刑的方式是使你被放血而死,这是你死前对人内做的一点有益的事情。”这位犯人表示愿意这样做。
实验在手术室里进行,犯人在一个小间里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到隔壁的一个大间。他听到隔壁的护士与医生在忙碌着,准备给他放血。
护士在他的手臂上用刀尖点了一下,算是开始放血,并在他手臂上方用一根细管子放热水,水顺着手臂一滴一滴地滴进瓶子里。
犯人只觉得自己的血在一滴一滴地流出。滴了三瓶,他已经休克,滴了五瓶他就已经死亡,死亡的症状与因放血而死一样。
但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有流。
“他为什么会死呢?”
这是一种心理的作用,也是犯人自己给自己输入一个程序:血没了,我就死了,所以,当他认为血放完了,所以,就应该死了。
这就是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其实就是一种程序在自身起作用。
所以,想法很关键,想法不同结果就大不想同。
卡斯巴也是读过不少书的人,所以看到刑天准备道具的时候特意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做好充足的准备。
不过做好准备并不意味着当事情来临的时候没有一丝慌乱,可能会因为精神绷得太紧而适得其反的引起更大的恐慌。
不用担心,他肯定用的是水滴在盆里试图摧毁我的神经。开始的时候卡斯巴坚信这一点。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表过去,紧闭的把门隔音效果很好,将这间屋子与外界完全隔离,屋子里只有液体滴在盆里的发出声音。
卡斯巴发觉到不对劲了。
血腥的味道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重,随着脉搏的跳动,卡斯巴清晰地感觉到血液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点流出。没有了保存体温的衣物,在这个阴冷的几乎没有光亮的房间里,寒冷成为了侵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开始还能冷静的让自己通过自身脉搏的跳动计算时间流逝,可现在,就算是平时山崩面不改色的卡斯巴也不得不考虑一个平时离自己职业并不遥远的问题。
死亡。
武器商人因为职业的缘故,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和这个词语跳舞,那种在刀尖上舞蹈还能获得完美谢幕的感觉很让人享受,至少卡斯巴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因为拒绝回答一个对自己来说无关痛痒的问题而在这个阴冷的房间里赤身裸体(有内裤)的毫无尊严的丢掉性命,还是在自己亲妹妹的眼皮子底下身边,凶手就是自己亲妹妹的手下。
随着失血过多,卡斯巴头脑有些混沌起来,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散。
难不成,这一切,都都到了自己妹妹的默许,想要除掉自己未来最大的障碍?
这个念头一出来,连卡斯巴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晃抖着脑袋,想要把这个危险的想法驱散掉,明明是自己的亲妹妹,自己却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可怕了。
可是......这个恐怖的念头却挥之不去,愈演愈烈的在自己的思想里生根发芽。作为家中两个孩子之一的卡斯巴,作为男性,是继承家族产业的不二人选。父辈打造的帝国迟早有一天会交付到自己手中,外人没有窥探的资格。
可是,如果自己的妹妹对这份家业动心了呢......如果自己死了,家里恐怕只能将蔻蔻作为继承人了吧,这样一来今天的事情就能够解释了,自己也算是死的不是那么糊涂。
最终,对生命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感觉自己血液快要流干,生命即将终结的卡斯巴不甘心的扭动着身躯,喉咙里里发出绝望野兽般的低吼。
门,突然开了。
突然闯进眼睛的光线让卡斯巴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意识也稍稍清醒过来。费了一会功夫,卡斯巴才完成了视线的对焦,带着死后余生的庆幸。
“还是那个问题,卡斯巴先生,当年是谁和你牵线完成交易的,”刑天拿着头套,循循善诱着。
这回没有丝毫迟疑,卡斯巴说出了几个让刑天沉默的字眼。
“大星型海公司。”
可能是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刑天满意,甚至有些惹怒了对方,刑天似乎要将头套重新套在卡斯巴头上。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是这个答案。”卡斯巴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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