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刺的老子好痛啊!不过姑娘俊俏脸蛋也是滑得很呐!”
老九被那长剑透体,血流如注,沁透了大半的衣衫,此时仍不忘调侃两句,那吴梦溪一脸错愕,眼睛瞪大愣在当场,双手捂住嘴脸,她被这一出惊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老九右手握住剑柄,一点点将其拔出,每拔一寸,剑锋便又划过血肉一寸,疼得直骂娘:“尔白!好特么痛!”老九脸色惨白,把剑还回吴梦溪手中,又点住穴位控制不让血在流出:“输啦,这一年有事姑娘尽管吩咐吧,嘶!不过说好奥,偷鸡摸狗的事我熟练的很,这杀人放火我是断断不敢的。”说完就要转身退出院中休息。
“刚刚你为什么不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吴梦溪双手紧紧握拳,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如果老九第三招就算出半分力她也招架不住的,可谁知是这结局。
王老九就地盘膝坐下,面色惨白有气无力的歪歪扭扭靠着手臂撑着身体,脑袋上扬好似在享受着着上午不算炽热的阳光:“本来是打算把你打趴下然后扛走的,后来想想自己媳妇嘛,实在忍不下心再打下去了,被你扎一剑又无妨。”
刚才心中还有些许歉意的吴梦溪满脸羞愤,一字一句说道:“王家老九,我要是嫁给你我就不得好死!”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可谁能想到,就是这一句气话,让老九悔了一生啊!
此时的日头已经攀至天空正当中了,这S州的夏天啊,老九不论生活多久都适应不了,那种浑身被蒸出汗,黏黏糊糊的好不自在。
正在坐在地上休息的老九被赵玉楼两人怼的睁开眼睛,连公孙玄策这小子都一脸的敬佩:“九哥,你以后就是大哥了,我俩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泡妞泡到您老人家这种境界,当真是为吾辈同人竖起了一杆大旗啊,以后我们俩就唯您九哥马首是瞻了!”这俩货脸上泛着丝丝贱笑,好像已经装B成功,美人入怀。
“揍性!”老九翻着白眼哼哼道,不远处的吴梦君也快步走过来,手里拎着个药箱,表情玩味道:“行啊,老九,你应该想做我妹夫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挺下得去手啊,啊!啊!”
边说着手还不忘往老九伤口上杵,当真是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老九疼的直冒冷汗:“哎,小君子,你他奶奶的轻点,信不信老子等会打的你娘都不认识!哎呦!尔白!”
看着老九应该没伤到筋骨,吴梦君也算是放下心来,便正色问道:“老爷子让我来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
老九点颗烟慢慢吸着,淡淡地回道:“我们家磨刀不论你们族中几人都要在一天内交过手,不问自己生死,这是规矩。容我休息片刻,叫你那弟弟可以准备了,接下来我可不墨迹了。”说完闭着眼缓缓调整着呼吸吐纳,还不时抽上一口,真是奇怪。
约莫着半个钟头,老九缓缓起身,挥动着方才受伤的手臂,又跳了几下,抬手示意可以开始了,吴家梦安边持剑走到院子当中,这位看起来就像个书呆子,黑色的方正眼镜,规规矩矩的黑色短发,一丝不苟的一身西装打扮,看上去有点木纳,手里应该是拖着柄巨剑,剑宽足有一尺有余,剑身毫无光泽,划在地上泛起阵阵尘土,可想是有多重。
“在下吴梦安,佩剑巨鹿,请赐教。”
言毕立剑于身前,一手托剑,一手拂剑刃,等着老九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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