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已死,老鸦带着人跑回来整理残局,一时间有人有人骂,乱得好似蜜蜂窝,疏影跟着柳溪桥趁着乱跑回客栈。进了屋疏影一个白眼翻上天:“小柳今天碰见那个混蛋,我敢跟你打包票,不是什么好东西。正道里我所知的门派没有这种武功路数。”
柳溪桥笑道:“我觉得这位公子不一定是坏人,顶多是神秘了点。”
疏影撩衣坐下:“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神秘的,纵使不是坏人,大多也不是什么好人。”
“高手多少有些脾气。”柳溪桥脾气一直很好,“比起这些,我有些好奇那个请束。”
疏影沉吟片刻:“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请束,不过这几日我倒是隐约听到一件关于需要请束的宴会的事情。”“什么宴会?”
一场苍舒教举办的鸿门宴。”疏影道,“邀请了不少人,黑白都有。说是和残花酒有关,只有持请束者才能入内。今天那些刺客怕是哪个门派没收到请束,想去宴会又无力与苍舒对抗的,才会把主意打在携有请束之人身上,想杀人夺信。”“。。。。。。”柳溪桥沉吟片刻道,“明日去想办法知道在哪里举办。”
古音未洛,他看到坐在一起的一,脚步,眼睛都直了。
楚听弦冷冷看了一眼来者,似乎失去了兴趣,笑容一收,又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模样,捏着柳溪桥下巴的手也收了回来。
柳溪桥打量了下来人,来者一身锦衣,肚圆腰粗,生的一双三角眼,笑容狠琐。正是一副标准的好色之徒纳缭子弟模样。
那李少爷哺哺道:“他娘的。”他一边盯着二人看,一边对后赶上来的画航主人道:“这哪来的两位公子的,长得不错啊,大美人啊,这可比我那几个小妄漂亮多了。”
便是柳溪桥这种好脾气的也觉得实在恶心,更别提楚听弦,他将酒杯往案上一放,不言不语,那李少爷却生生打了个寒颤,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着一脸阴郁一言不发的画航主人问道:“怎么你不认识啊?”画航主人怒说:“你又是何人!
柳溪桥见他问自己,只能耐心地回答:“我是这位公子的朋友。”
说罢他想了想,又做出一副老父亲的神情沧桑叹道:“我怕我朋友做事太过火被你们杀了,千里诏诏来保护他的。”楚听弦闻言回头看他,眼神明显写着你脑子有病几个字?
柳溪桥在心中一笑,这楚听弦明显自负,他故意这么调倪他他必然不开心。柳溪桥正好就不想他一直开开心心的。也是为了报他设计之仇。
画航主人没有柳溪桥气定神闲,他气急败坏大喊一声:“给我抓住他们,请束夺来!”
这一声令下,随画航主人一同前来的十余个男人一起冲上前,柳溪桥和楚听弦同时起身,未等那画肪主人看清他们身形,便听见自己耳边传来柳溪桥那一贯语调柔和声音清朗的噪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还请诸位不要动手了。”与此同时只听见一声闷响,随后一声惨叫,只见楚听弦一脚将李少爷直接端到一个柱子上,那柱子勉强自身坚持住了李少爷的一击,虽摇摇欲坠,倒也还没倒下。李少爷却不如柱子坚强,同样是响了一声后就伏地不起,不死也怕是重伤了。画航主人僵在原地,他感觉到柳溪桥就站在自己身后,气定神闲地说着话:“刀剑无眼,若是伤到诸位便不好了。”楚听弦却冷笑一声,柳溪桥听出他的杀意,笑道:“楚兄,你本就是要我来见你,如今目的达到,何必多生事端?”楚听弦冷冷道:“你倒是爱做善人,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做了不少不能入耳的事情。”
暮春,三月二十。
天朗气清,江南桃李正艳。苍舒教的别庄颇为气派,四周种着一树树的垂丝海棠,门口有诸多教众看守。楚听弦随手甩出一张请束,那负责检查的教众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下柳溪桥:“请进。”
柳溪桥随楚听弦入内,苍舒教设宴于花园中,楚听弦回头道:“坐哪里?”
柳溪桥四下扫了一圈,没看见心中所猜疑之人,闻言抬扇指道:“不如坐那处。”
他扇子所点之处是一树垂丝海棠下,花影绰,数朵落花眠在椅上。离着不远是一处小池,池中飘着几片还未长成的小荷叶。
楚听弦不置可否,人倒是直接溜达过去。他二人坐定,春风一吹,倒好似仙境。楚听弦支起手臂托着下颌:“找到你想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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