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到底有些意难平:“况且有些人我救不得。”
楚听弦指间的戒指与他的耳钉似是一块宝石所出,鸽子血的颜色,映衬着不远处的漫天血色。那边厮杀不断,这边海树下倒是安静祥和。
柳溪桥不去参和他们抢酒,自然没有人会不长眼地主动招惹劲敌。故而不过几步之隔,竟不似一处人间。
楚听弦也起身道:“柳公子果然比世间其他大善人有趣,不惺惺作态亦不自不量力。”柳溪桥叹道:“我又非圣人,救不得天下人。天地尚无情,我于天地不过蜉蝣昙花罢了,走吧。”
二人离开别庄,在别庄西侧找到自己的坐骑,柳溪桥扫了一眼:“少了马匹,我方才看见也有不少人并未出手,而是先一步离开了。”
说罢他上马道:“有的是正人君子,不屑于小人同行。也有的是自知不敌,不想枉费了性命。”
晓。”楚听弦道:“他既然走之前嘱咐你查残花酒,你就去顺着查,其余多想无益。”“话虽如此。”柳溪桥苦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知该查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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