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后飞身上前,和柳溪桥一同与那些和武林盟一样什么门派都有的人颤抖起来。
柳溪桥打起架来也清雅出尘,左挪右移间只见衣袂飘飘。玉笛舞起来或点穴或借力打力,练武之人无人爱穿的广袖抽敌人脸上时,先只能感觉到一阵微风,而下一秒一股柔和但是不容忽视的力量传来。
那人直接被抽飞出去。一声不哼地摔倒了墙上。另一边楚听弦则是诡异神秘,一步杀十人的路子,还不等看透剑招,只见银光一闪,对面便没了性命。他出剑之快,胜那苍舒第一剑客闻故曲。刀光剑影间,惨叫声四起,鲜血四溅却无一滴能溅到他身上。
他杀人的时候,眸中一点感情都无,一眼望去竟好似修罗一般。柳溪桥抽身向后,绕过剑光落在楚听弦身后,他笑道:“可能会有些吵,你忍着点。”说罢长袖一动,横笛唇边,金戈声中忽混进去一曲清幽小调。那小调虽美,却因用内力吹出,武功差的登时双耳流血头痛异常。更有人大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一仰人事不知。一曲终了,也就楚柳二人平平安安无事发生站着。
楚听弦甚至难得有兴趣问一句:“这什么曲子?”
“这是家父写给家母的小曲。”柳溪桥走向那唯一还清醒的七杀门人,边走边回眸对楚听弦笑道,“我觉得挺适合用来打架的。
”用内力奏曲的人也不少,但是人家一般都选个十面埋伏什么的,楚听弦倒是第一次见把自己亲爹写的情歌拿来打架的“倒是有趣。”
他心里想。一位君子要是永远都是温润端方的样子,世人会尊敬他,但不会爱他。便是孔孟当年也活生生的人,会喜怒哀乐,生病死。
圣人应该是红尘中最无趣的名号。所以见到柳溪桥也会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楚听弦反而觉得柳公子有点意思。世人更喜欢临世拂花叶的风,而不是高洁不可攀的云。
那临世拂花叶的风正笑眯眯地问七杀门人:“我听说孟家弄权无门,便开始疯狂敛财。但是从未沾染过江湖事。怎么你们就忽然成了门客?”
那人早就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说:“孟,孟公子过几日要去,去买残花酒,叫我们,保,保护他。”
“。。。。。。柳溪桥玉笛一竖,恰好悬在那人死穴上方,“叫你们保护残花酒?你们不会监守自盗?你口中的孟公子这么喜欢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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