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忙些什么？”
鱼歌微微一笑，与迎面走来的伏念打着招呼。
虽说此次乃是联合行动，但三人并不居住在一起，似他们这种独行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这是其一。
其二是杀手职业的特殊性，没有杀手会相信一个同行，哪怕是身处同一组织。
长发的伏念没有立刻回复，而是仔细打量了鱼歌几眼，方才道：“你脸色泛红，红晕显现，经久不散，而且气息旺盛，这本是气血通畅之相，不过我怎么感觉你心火郁结？有心事？”
“呦，你还通医理？”鱼歌面色微变，旋即却吊儿郎当地道。
暗下兀自庆幸不已，身为血气境二重的武道高手，居然掌控不住周身气血，露出这等皮相，可见上次事件对他影响深远，若是今日无人点醒，他必定要继续钻牛角尖，如此继续下去，他便危险了，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一想到走火入魔几个字，鱼歌不寒而栗。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当日他一样心中不甘，现在正好拉他一起入伙！
鱼歌眼神一转，说道：“不开玩笑了。我突然很想喝酒，找个地方一起？我请！”
“好啊。”伏念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他此时无事，而且鱼歌显然有话要说，听听他说些什么也好。
酒这种东西普通杀手是绝不敢沾染的，自古以来，因酒误事的例子不知多少，简直数之不尽。杀手另外还有一个忌讳，那便是女人。不过也无需畏之如虎，以平常心对待就好，偶尔一两次权当放松，反而对身体很有好处。
“走！”
招呼一声，鱼歌率先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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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各人隐私，比拼并不在观云台上进行，而是另有场地。
飞鹤楼，地下一层。
慕凡站在演武场上，面露古怪之色。以往进行战斗大多是逼不得已，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主动站出来，用「造化弄人」几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这演武场乃是专业场地，专为修行人士建造，一切材料均来自域外，哪怕地面上的石材。这是一种名为青金的域外石材，当然，如此多的用量自然不可能用真货，只是人工制成的山寨版。不过即便如此，坚固程度堪比钻石，又不惧水火，不过一来卖相不佳，二是无法传递真元，故而自古以来都没甚大用。
上古宗门也只是以此石为低阶弟子的试剑石，测试功法或是法器之用。
这演武场四四方方，有上千平米，两人在此演武倒是足以。
慕凡的对手名为李云猛，听着名字异常威猛，实则是个瘦高个，面上始终带着一抹病态的苍白，长相普通，唯一有些惹眼的是此人的头发，半边束发，另半边散开，说明此人乃是五子教教众。
五子教是东秦的一个教派，慕凡只是听闻，但对于这个教派具体的宗旨以及行事风格却没什么了解。不过他也无需了解，既然站在与他一起站在演武场上，双方必有一战便是。
为了比试的正规性与安全性，秦家安排有裁判。
裁判是一个年逾半百的老者，保养的不算好，面上已经能看见明显的褶皱。他身穿蓝白相间的专用服装，胸口挂着一个塑料牌，上面标注了他的出身以及以往所获得的荣誉。
“规则都清楚了吗？刀剑无眼，虽然你们已立下生死状，但我还是要嘱咐两位一句，不准许有意致人性命、残疾。还需再说一遍吗？”裁判左右看了一眼，见双方都无异议，立即说道：“好，比试开始！”
话音刚落，李云猛面无表情地一扬手，一股阴风凭空吹来，演武场上温度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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