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熹光透过万里的高空挥洒大地。昨夜的暴雨初停,四周都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迷迷糊糊之间,董冠被衙役叫醒,整戴好衣物后,便跟着衙役来到了公堂之外。
正到堂外,却听县令大老爷一声怒喝:“来人,升堂!”
顿时之间,四周衙役挥动着水火棍棒,齐齐顿地,顷刻间一种莫名的威压从公堂中传出,并向四周蔓延。
董冠愕然,感受着四周不断蔓延过来的压力,脸色一变,还未多想,又听县令大老爷喝道:“带犯人董冠!”
身后两个衙役在听到县令的指令,四手按住董冠两肩、扣住两臂,押送着董冠缓缓上堂。
一进入,那股莫名的威压仿佛找到了可倾泻而出的口子,疯狂涌向董冠,一股比先前还要强上数十倍的压力狠狠压向了他,还没来得及站立,一恍惚,整个人十分自觉地跪了下来。
“啪!”高居大堂中央座椅的县令,猛地一拍桌子上的惊堂木,怒目嗔视,两眼直勾勾地盯住董冠:“堂下何人?”
“小人董冠。”他还没多说什么,便感觉身边的压力随着县令的呵斥声而愈发沉重,脑袋一沉脸色苍白,低声说道。
“董冠,昨夜左家灭门惨案可是你所为?”县令正襟危坐,两眼盯着董冠,厉声问道。
此刻,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董冠的身上,四周弥漫的威压开始蠢蠢欲动,仿佛只要他敢说谎,这无形的威压便能将董冠压死一样!
董冠低声咒骂一声,却也没有说谎:“正是小人。”
“啪!”闻言县令嘴角微微上扬,再度拍响惊堂木:“犯人董冠,既已认罪,还不速速签压?”
?
董冠脑中一阵模糊,貌似讯问的流程好像少了几个步骤吧?还未多想,一旁的师爷便拿着满是文字的案卷递了上来。
董冠虽是一介武夫,却也识得两三个文字,上面所留案卷内容,压根就是提前做好并非现场所写一般!也就是说刚刚的审讯不过是个流程!他的罪名一早就已经定好!
董冠强行镇定了有些慌乱的心,略微思索一番,还是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自己无论被判什么,再小也不过是死罪,他想的十分的开。
他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这些?
不过,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董冠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人影,貌似只有他会这样做。
可是当他不留痕迹地瞟了一眼师爷旁边的洪正平,却发现他同样一脸诧异,显然他对于这公堂审问上流程的不对毫不知情。
这样一来,董冠就迷糊了。
难道真不是洪正平?如果不是,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按照顺序来?
“咳咳!”县令老太爷看到董冠已经画押,不由咳嗽了两声,旋即说道:“既已判决结束,来人啊!
只见话音刚落,董冠身上的压力开始不断减弱,看样子一会儿便会消失,紧接着先前押送董冠上堂的那两个衙役走了上来。
“将犯人董冠压下去,不日随军出发!”县令老太爷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落在了董冠与洪正平头上。
董冠逃到这里,不就是为了躲避征兵?为此他的父母都死在了这里!
若是还将自己送去,那岂不是白死了吗?
刚想开口询问,却听见洪正平一脸紧张地看向县令:“回禀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县令眼皮子一闭,长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说道:“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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