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向下方看去,透过雪白如绵般云朵的缝隙。可以看到一座壮丽的城市。
城市像是一块巨大的补丁,铺在大地上。
仔细看可以看见中央,一个个雪白瑰丽的楼宇。
城市外围,是一个个高大的烟囱,烟囱冒着滚滚黑烟,看着像是初入工业革命时期,被煤烟熏燎的城市。
“这是哪里?”于正问了一句。
“这里法央的王城,切西特。”一个胖子对着于正露出讨好的笑。
于正看了他一眼,胖子笑得更加讨好了。
“大人去安徒是为了什么!”
于正看着他没有说话。
胖子忙抽了自己一耳光,“多嘴了,多嘴了!”
“简波在哪?”于正问。
胖子停止抽自己耳光,任然低声下气道:“大人,简波不在切切西特,它在法央南部,虽说它是学院,但也是一座独立的城市。”
“你去过简波?”
“去过,我以前在简波做过生意!”
胖子陷入了回忆,满脸的追忆,“那是一座充满活力的城市,你可以随处看见一些年轻靓丽的女士。”
“她们的交谈,她们的举动。充满活力,又高贵无比。”
“简波,这么好,怎么不在简波做生意了?”
“犯了点事,被赶出来了!”胖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犯了什么?”于正有些好奇了,这么怂的胖子能干什么。
“您知道吗,我有一些爱好。”
“我喜欢收集女士的衣物,尤其是贴身的那种!”
“但是这些东西,是不好得不到的,我只能在夜里偷偷去‘拿’。”
“后来被发现了!”胖子双手一摊,有些无奈。
“他们不明白,这是艺术品,我只是在收藏艺术,而那些女士就是创作艺术的人。”
胖子就这么说着,边上人从嫌弃,到干呕。
“你这头肥猪,简直比史莱姆还要肮脏。”
有人咒骂,但是胖子完全不在意。
于正也是有些呆滞,当最后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您是好人,没有嘲笑我。”
于正:“……”
飞船继续前进,几天后忽然一声炸响。于正随着人群,到甲板查看。
从空中往下看,是一座小城,只是这小城有些不正常。
它被烟火笼罩,时不时的城内会发出爆炸声。
于正站在甲板边缘,极尽目力。
他看到城中有人再跑,有人在追,被追到的人全都躺在地上不在动弹。
于正已经知道城中发生了什么,屠城。
他不知道什么人在屠城,为什么要屠城。而且在高空,一切都不是那么清晰。
“下面在发生战争!”
此刻甲板上的其他人也开始交谈。
“这里是安徒领地,这里能对安徒发起战争的,只有帕洛斯了!”
“帕洛斯在打安徒,疯了!
安徒可是帕洛斯的联国。”
“谁知道呢!”
飞艇一路继续飞行,一路上遇到的城市,甚至村落全部遭到屠杀。
安徒这个国家,正在经历惨烈的血腥。
继续前进了一段时间,飞艇终于到站了,缓缓从空中落下。
安徒王城,斯土基。大军压境,城外黑压压的军账扎在大堤上。
那密密麻麻的规模,已经赶得上斯土基这座王城。
军队驻扎,还没有进攻,但是兵临城下的气息,已经压的斯土基内的人喘不过气。
在飞艇上的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脸色不好,有些后悔。
“我们要回去!”
有人忽然高喊。
这个时候到斯土基绝对不是好的选择。等帕洛斯的军队打了过来,可不管你是不是安徒的人。
飞艇负责人,那名大剑师冷笑一声,“想走可以,自己买票,等飞艇启航!”
有人脸黑了,飞艇的票钱了不便宜。飞艇在下落,这时有人发现不对了,下方挤满了人。众人想到了什么,这都是要逃难的人。这些人几乎挤满了飞艇站。其他的飞艇上,已经挤满了人。
而眼下的这驾刚来的飞艇,成了所有人的目标。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影,有人慌了。
“我愿意出钱,我就不下去去!”
这时候大家明白情况了,这些刚来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刚来了,就要走。
飞艇终于落地,攀登的梯子还没有落下,就能听到,周围的吵杂声。
于正甚至感觉到,在攀登梯子那边。有几乎斗气爆发,有人惨叫。
终于,哗啦啦的脚步声,甚至能感觉到,飞艇在晃动。
终于负责飞艇的大剑师动手可,大剑师的斗气爆发,直接形成一堵墙,挡住了所有人。
“所有人退下!”
大剑师语气冰冷,“不退的死!”
面对大剑师,这些普通人还是怕了,在力量为主导的世界,实力在大多数时候都好使。如果不好使,那是实力还不够。
大剑师慢慢走了下去,他经过攀登的梯子。将卡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扔了下去。
但是外面依旧很乱,大剑师也不得不守在这里。
于正带着萝蔓出舱,他不打算留在船上回去。
而离开的也只有他,大剑师看着下了梯子的于正,松了口气,这是压在他背上的一块石头。
下了飞艇,于正以自己强横的力量。硬生生的在人群中,撕开一道口子,带着萝蔓离开。
出了飞艇站来到外面,相比较于飞艇站,要萧条很多。
但是依旧有很多人,这些人大多数缩在屋里。
也有人在外面,躲在墙角看着天空。
而一些乞丐,仍在街上游荡,即将到来的战争好像没有影响到他们。
这些留在城里,甚至拿不出坐飞艇的前,只能躺平了接受战争的人。
才是斯土基的绝大多数人,他们是普通人。
安徒的国王哈德曼,站在皇家高塔里俯瞰着如今的斯土基,萧条的王城,让他内心悲痛。
哈德曼二十执政,坐上王位。年轻时的他有理想有抱负,曾一度想将安徒打造成王国,甚至想过要在有生之年,安徒或将成为帝国。
然而当他真正接受政事后,他才发现,自己过于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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