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我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其他角色呢。”
“哪些角色呢?”白从门缝处投来一道目光,让卫子涵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随便聊聊天吧,大家很久没有这样聚在一起坐下聊天了吧。虽然有人因为意外缺席了,但这样也很好了吧。”
“你看过什么书吗?”
“什么类型的。”
“呃……不太好说。”卫子涵突然犹豫了一下,“要不你猜猜。”
“酒,诗。”白微微一笑。
卫子涵则是呆立在原地,她本想说的就是这两个字。
“不必害羞,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白重新坐下,“就当遇到一个想和你们说说话的大闲人吧。”
“我可以为你画一幅画吗?”叶矜看着白,有些兴奋。
“可以,随意吧。”
“谢谢。”叶矜就把椅子搬到后面,抱着纸板,二话不说就涂了起来。
“白老师平时在外面都在忙些什么呢?”陈语安偷偷用手机给白拍了一张照片。
“偷拍是不对的,拍之前可以先问问我,我会让你拍的。”
“抱歉啊。”陈语安挠了挠头,顺带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头发。
“我嘛,平时就是干着跟保安一样的活,挺有意思的。”
“这样吗,那你具体是在保护什么呢?”
“这么嘛,具体来说,是秩序吧,让一切有条不紊地运行下去。”
“秩序吗,虽然有点棱模两可,但听起来不错。”
“多谢,那现在轮到你了,林弦。”
“我还有什么好问的。”
“真的什么都不想问吗。”
“不问了,答案我自己找。”
“也行。”白伸了个懒腰,“今天的天气也很好。”
外面的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什么时候再和陌容来一场演出呢?”卫子涵看着窗外的人潮涌动,不禁勾起了从前。那些往事,现在还剩几个人记得呢。
“就元旦吧。”林弦把自己的刘海撩起来,目光如炬,抬向远方,“希望她早点回来吧。”
“话说,有见过戴皮筋的,戴手环的,戴结绳的,但戴头发的,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林弦撩头发的时候,抬起了他的左手,被卫子涵看到了缠绕在上面的发丝。
“这个嘛,不好解释,但……皮筋还是有的。”林弦掀起自己右手的袖子,上面挂着九条皮筋。
“这么多?”
“她不用的,就都给我了。”
“怎么感觉她好像要和你分别很久的样子。”
“或许吧。”
“不是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她有些事情要处理。”
“这样啊。”
几个人坐在这教务处,喝着茶,聊着天,共赴这美好的清晨。
“我画完了。”叶矜把画板转了过来。
一具骨架坐在骨制的王座上。
“蛮不错的。”白仔细端详着画,目光中闪露出几丝怀念。
“骷髅吗?”林弦又看了白一眼,刹那间,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副画面。
漆黑的夜中,孤独的白骨独坐,雨丝冰冷,滴落在阴寒的白骨上。
白骨空荡的眼窝中,似乎还藏着一抹幽光。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林弦好像注意到这白骨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觉得气质比较像吧。”叶矜扭了扭头,“你跟白老师站在一起就能看出差距了。”
“是吗。”林弦和白站在一起,突然有种天人两隔的感觉。
感觉就是他在靠近白,但他与白的距离,确实是怎么也无法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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