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盆地,是一片更加古老的原始森林,荆棘丛生,巨木参天,尽是些奇特诡异的植物。除了谢谢诡异的植物以外,仿佛并无其他生灵。也不知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只觉得全身发麻,一股寒意由背脊走遍全身。冥冥中,不知为何,竟是异常的紧张起来。细看他人,人人竟是满面严肃,沉默不足,也不知是何心情。
太似乎变阴了,茂密的树林下,看不见天空的颜色,只是周围环境变暗了许多,空气也变凉了许多。我感觉到了一场大雨即将来袭。
距离出门已经五六小时了,到目前为止,我们一行人毫无收获,甚至毫无举措。话说我们这是来狩猎的吗?只是带我来看我的“来源”之地?已经看过了呀,怎么还要向前?前方到底还有什么呢?难不成他们知道我从何而来,也知道出去的路?
此处的山路比之前的要险峻许多,高山峻岭,荆棘丛林,身上不知已被磕伤碰伤了几处。又合着杂草荆棘的割刺,我已然是满身疮口。然而其他人却似乎没什么事,不痛不痒,不损不伤。原来原始人的皮这么厚吗?
翻过两座大山,顺着一山涧而下数公里,是一个被陡立高山包围的方圆数百米大水潭。山壁上数百洞窟遍布期间,每个洞窟都有修砌的阶梯或栈道通往其中。又是一个部落?然而却见我们一行的其他人却是对这里颇为熟悉的样子,面色愉悦,颇有外出归家之感。莫不是联盟部落?或者是部落的某个分支?
栈道阶梯纵横交错相互链接,颇具艺术气息的样子。栈道上的行人颇多,一副忙碌的样子。也不管其他,只是大家都四散而去,似乎不再同行。吉隆、诺蒙、赫玛皆是独自一人而去,而巴金和巴雅一道,只剩下普鲁普拉两兄妹和我就水潭的入口。片刻过后,不见了他们几人的身影。普鲁领着我和普拉朝着一条通向高处的栈道而去,来到悬崖顶上最高的一个洞窟之中。洞窟内石壁算是原始的模样,未经开凿,只是在石壁缝隙和一些石块上搭了座椅和挂饰,十分简陋,也不知是谁的居所。
在洞窟内参观了一圈,不知何时普拉出去了,再进来是手里拿着一节竹筒,竹筒内斜插着一根竹签,竹签的下截似乎什么东西染绿了。看来竹筒里装了什么东西。待她走近了,只见竹筒里满是绿色的草叶,已被磨碎,竹筒底部满是汁液。
草药。普拉招呼我坐下,然后给我的胳膊、脖子、以及脸上的伤口涂上草药。事实上,作为一个农村的孩子,这些小伤是从来没人管的,从来都是让它自动愈合,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却不想普拉竟找来草药为我敷上,颇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这原始人的草药管用不,总之人家好意找来,也不好意思拒绝,更何况给我敷衍的这个妹子虽说黑了点,但却真真长得不错,何乐而不为?
药刚敷好,洞口又走进来一位老妪,白发苍苍,面容憔悴,周身的皮肤都似干涸了一般,举步维艰。看其装着,似位份极高,颇具巫师的模样。在她身旁,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搀扶着她一步走进来。只见普鲁普拉十分恭敬的样子,双掌交于额前,掌心向外,对老妪深深鞠躬。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着照做。却不想这举动却似吓了老妪一跳,赶紧将我扶了起来,然后对我絮絮叨叨,叽叽歪歪不知道说了什么。其间各种动作姿势也不知何意。就这样大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我听得云里雾里,困乏至极。然而普鲁普拉两兄妹却似听得起劲,貌似听到了很神奇东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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