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黑了下来,几个人待在帐篷里吃过李师长命令炊事班送来的晚饭后就各自躺在自己的简易床上休息。
这一天我们真的是累了,相继无话可说,各自睡觉。小胖的呼噜声很大,但是可能是因为我们太想睡了旁边过火车都可以入眠。所以虽然听着小胖雷鸣搬的呼噜声,大家还是睡的着。
半夜当我做梦梦见自己当着皇帝时,下体一阵尿意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环顾四周。小胖的呼噜声回荡在帐篷里,他的对面排骨睡得一动不动不时发出磨牙的声音。我向我对面砖哥的铺位望去,这小子不见了!哎,先不管那么多,解决一下膀胱的膨胀是当务之急。
我于是下了床向敞篷外走去,来到帐篷外解开裤子就一通喷洒不一会就感到膀胱的舒畅感传来,外面有一阵寒气把我吹得打了个冷战。一时间我脑子清醒了不少,我想到了砖哥不在帐篷里面。这小子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出来尿个尿也不至于这么久吧?难道去排泄去了?我四下走动想找找吴雨。
走到不远处一个草丛里我发现了前面有个蹲着的人影,我立马警觉起来。摸出了腰间的92手枪握在手里慢慢的摸了过去,心想自己真是太放松警惕了,出来尿尿应该背着突击步枪出来的,要是前面是个偷袭的敌人,不知道手枪够不够对付。还好我穿着衣服配着手枪睡觉的,要不然现在就只有用双手来自卫了。
我慢慢的靠近了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影,他突然回过头朝我做了一个静止的手势,他回头我一看那脸正是砖哥吴雨。我知道这家伙一定发现了什么,于是慢慢的摸到他的旁边一起蹲下。刚蹲下就看见砖哥面前躺着一具敌人的死尸,砖哥左手里还拿着一把正在往下滴血的军用匕首,他的右手也拿着92式手枪。我看见地上敌人的尸体先是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往前方看去江面上出现了几艘敌人的冲锋艇正在向岸边靠近,到了不远处敌人便关掉了发动机改用浆划的方式向岸边靠近。
岸边一个石头后面露出了一个敌人藏匿的冲锋舟一角,砖哥细声说:“已经来了一个先前侦查敢死小队,我只偷袭死了一个落单的。”他用枪口指了指地上那个被砖哥用匕首干死了的倒霉鬼。“而且现在应该还有几个敌人在我们营地里活动,他们在安装这个!”说完他指了指面前敌军尸体边上一个小型遥控爆破装置。
“现在怎么办?”
他沉思了一下回答:“先不要惊慌,等后面的分队靠近了岸边再鸣枪通报。”
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身后远处月光下的我军两个巡逻兵突然倒下了,随即几个黑影把他们迅速的抬向一边正准备把尸体藏起来。我捅了捅砖哥示意他看看,小声说:“来不及了,再不通报他们会死的更多。”
我知道砖哥是想等偷袭的部队全部上岸后来个一窝端,但是现在我们知道不可能了。我们两个同时跃起,朝准备偷袭第二个岗哨的敌人先遣队猛烈的开着火,碍于手枪的射程,一枪未中。那几个还在鬼鬼祟祟安装炸弹的敌军,被枪声惊得四下逃窜。不过枪声一响营地里马上炸开了锅,哨兵拉响了警报。士兵们全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那几个敌人的先遣队队员还没有逃几步就被围起来乱枪打死。接着探照灯打向了江面找出了还在靠近的敌人冲锋艇,机枪响了,子弹打在前面几个冲锋艇上的敌人身上爆起了一团团血花,打在冲锋艇上把冲锋艇打得漏了水,打在水面上激起了一阵阵的水花。
几艘离得远的冲锋艇见大势已去连忙调转船头,拉开引擎逃命去也。这时小胖跟排骨也抱着枪一脸惊慌的向我们这边飞奔,敌人该死的死了该逃的逃,不一会而部队就停止了攻击。江滩上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士兵们忙着清理战场。不远处出现了师长李建国的身影,李建国吩咐完了士兵的工作径直向我们走来砖哥和我把手枪塞进枪套里迎了上去。
“呵呵,你们几个又立了一大功真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们才好啊。”李师长背着手依旧一副领导的气势。
“哪里,哪里。我们只是不想看见你所谓的骁勇之师死更多的人。”一边的砖哥挖苦着。
排骨忘不了嘴贱的习惯也挖苦:“是啊,是啊,你们的哨兵真的很警惕啊。”
不知道李师长是怎么想的,换了我遇见这么一群嘴贱的人早就破口大骂了,但是他依旧一副微笑的面孔:“喔,是么?我的士兵大部分都没有真正的打过仗,因为在和平年代他们跟你们一样没见过血没经验。但是我觉得让他们接受一段时间的战火洗礼后会不断的提高自己,最后才会成为真正的战士。”
“你是说。。。。”砖哥继续着挖苦:“慢慢的来?不行的就死了,活着的就会真正的成长?我怕你们最后死的没有人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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