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牌,就是士兵身份牌,有些国家的军人都会带上一个。砖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狗牌,看了一会,念出声来:“约翰逊,22岁,野豹特种部队,少尉。”
“野豹特种部队?又是他们!”我愤愤的说,我又想起梅森,那个敌军特战部队的队长。
张根生在一边说:“有点意思,在这里遇见了他们的人。”
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这人怎么死得尸骨无存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里有危险,而且危及到我们的生命安全。谁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像地上的尸体一样死得那么惨。
于是,我将手中突击步枪的子弹顶上了枪膛,然后打开了保险。
转过拐角,继续前进。前方是迷茫的,你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生或是死。
有走了一会,这次终于走出了狭窄、满是积水的走道,我们进入了一个大厅。
大厅中,地面依旧有些积水,四周的墙壁潮湿得发了霉,以至于墙上贴着的几张纸已经霉得生了黑点,而且像是马上就要要脱落。
墙上贴的那些玩意,似乎是一些表格,标题是日文。大厅里躺着两具尸体,横卧在墙角,同样的身首异处,惨不忍睹。有一具尸体的一只手断了,断面显露出白深深的骨头。被弄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的尸体上被一些绿色的粘液覆盖着。
而且内脏也几乎被掏空,鲜血流进地面的污水里,将原本黑黑的污水变得黑里带红。尸体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看上去不一样,他们脚上的陆战靴似乎不是一个款式的,而且一个体型魁梧,一个体型平常,甚至有些矮。
“妈的,又有。”匹夫在一旁说着,不知是说又有尸体,还是又有绿色的粘液。这使得张根生回头对着他,将左手的中指竖在嘴前,那是要他禁声。
其它人没有说话,我不想说话,因为面对这么恐怖的场景,我说不出来什么意见。我向前走了几步,靴底板被几个什么圆滚滚的硬物滑了一下,这使得我差点摔倒,还好我反应了过来,努力的保持平衡,才不至于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知道使我险些滑倒的东西是什么,无非是子弹壳,四面墙上随处可见弹痕,有些弹痕看起来很久远,有些弹痕却是新的。看似像混凝土的墙面斑驳脱离,裂痕无数。
砖哥同样在尸体上找到了他寻找的物品,还是身份牌,他看了看身份牌,随即用拇指抹了抹上面的血迹,继续仔细的看着两块身份牌:“这两个,一个是M国的,一个是岛国的。”
我将地上尸体身边的一支SCAR突击步枪捡了起来,把自己的九五式背到身后,我在尸体上搜寻到几个弹夹,7.62毫米的SCAR突击步枪重型版本握在手里手感很好,不过我没有用过这种型号的枪械,不知道自己用不用得习惯。
张根生抬起头在看着什么,他的视线盯着天花板。我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天花板的一角破了个大洞,里面黑乎乎的
大厅几个墙面上都有一个门,两边的门是小号的铁门,铁门一个虚掩着,一个紧闭着的。正对面有一扇防爆大铁门,双扇的铁门,铁门紧紧的关闭着。
张根生带领众人先到左边虚掩着的小铁门里走去,他右手持着突击步枪,腾出左手将面前的门轻轻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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