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我也不知到。这里面的原因也不能妄加猜测。”我说不能妄加猜测,其实关于这些生物的来历归根结底还是猜测出来的。
匹夫没有理会我们的谈论,他开始拉大柜子的门,就是我们借以垫脚从通风口下来的大柜子。他拉了几下,柜门纹丝未动,耸动门的举动很大,而且还整出来响声,这不得不使得我们开始围观一个猛汉对一个柜门的摧残。
匹夫见没有拉开,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柜门一番,他在找寻锁头。不过,上面并没有锁的痕迹,挂锁都没有。
“什么玩意?龟儿子的从里面锁了?”匹夫诧异的回头看着我们。
这使得我有些气结:“你丫见过从里面上锁的柜子么?又不是移动板房,还指望里面有一整套家具外带背投电视啊?!要我说,你准是力气用得不够大,小日本的产品皮实得很哩!”
“我这力气用得还不够大啊?我轻轻一拉,力道都比你使出吃奶的劲还要大。”匹夫嘴上虽这样说着,但他确实是开始玩真的了。匹夫再次用全力的一拉,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顿时柜门被他拉开了十来公分,但是又像是安装了弹簧似地,一下子反弹回去,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匹夫正对着柜门的角度是看不见柜门刚刚开启的那一瞬间,柜子里面的景象的。不过我看见了,顿时惊得心跳加速,将背上的SCAR突击步枪抽到手中,快速的将枪口对准了柜子。
我不知道其它人看见了没有,现在我的注意力已经死死的盯着柜子。柜子面前的匹夫见了我的举动茫然的看着我,他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并不是傻子,于是匹夫由望着我的短暂诧异变成警觉,他端起机枪也对准了柜子。
刚刚柜门开启的那一刹,速度太快,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一个白深深的人手将柜门从里面拉住了。我是无神论者,虽然这个景象很诡异,但我并没有往灵异的方面想,我的脑中闪现一个结论:敌人。
如果是个敌人,那么从我们进入这里开始,他就一直暗暗躲在柜子里面,这使得我头皮一阵发麻。要是M国士兵,那还没什么,就怕是日本兵。素闻日本武士道精神,不怕死,比我们还不怕死。动不动就“万岁冲锋”、“剖腹谢罪”完全不把自己的血肉之躯当一回事。他单枪匹马跟我们比枪战绝对不占优势,顶多打死我们一个就被我们乱枪干死。但要是他玩个自爆,我们这群货们今个儿只怕都要跪了。
我端着枪谨慎的向柜子靠近,脑海中浮现柜子突然爆炸,将我们几个撕成零件,掀开几米远的景象。我战战兢兢的停在柜子2米远的地界,端着枪准备喊话。还没张开嘴,我又将即将说出去的话咽回肚子里,深吸了一口气。我太紧张了,需要缓和一下情绪。
匹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他开始接替我的工作,对着柜子警觉的说:“谁在里面?!别装神弄鬼!赶快出来!要不然爷爷我把你扫成蜂窝!快点!”
里面没有回答,我缓和了一下情绪便对匹夫说:“你确定里面的听得懂中文?”
于是我在脑海里组织了半天的词汇,最终甩出一句英语:“我发现你了!快出来!”在我说完发音差劲的英语后,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然道要说日语才听得懂?我在心里想着,于是我开始在脑海里组织日语,可是我又没有学过,我开始结结巴巴的胡乱说一通:“奥、奥哈哟?!空尼。。基哇?!卡哇依?克莫矶?一库,一库?!”奥哈哟(音)大抵是日语中“你好”的意思,至于后面的全部是我曾经观摩岛国爱情动作片学来的。
身后传来砖哥的声音:“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玩?”我没有理会他的抗议,但我确实闭了嘴,端着突击步枪侯着。
匹夫有点不耐烦,他突然气愤起来:“瘪犊子玩意的,费什么话!干脆给他一梭子!”说着他猛地一拉手中M249轻机枪上的枪栓,机枪顶膛的声音比较大,发出脆响。
世界上的军人也许不太清楚它国的语言,但是枪械发出的响声是无国界的,柜门突然打开了,伴随着里面的人蹩脚的中文发音:“我投降,不要杀我!”听他发音,应该是个日本人。围着柜子端着枪的我们都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那人从柜子里爬了出来,面对面前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双手举国头顶,神情复杂的看着我们。我看着面前坐在地上的日本人,之所以我没有说他是日军,是因为他没有穿日本自卫队的作战服,而是一般的便服。但穿着便服的也可能是军人,这个顾虑我们还是有的,我们没有放下枪。
匹夫不含糊,他上去不由分说的一脚将坐在地上举手投降的日本人踢爬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背部快速的在他身上有规律的摸索着。虽然有点搞基的滑稽样子,但是其实是在确定他身上有没有带随时可能对我们有伤害的武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