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直树关闭了门,随后跟了过来。我将研究员拖至内屋的地上。研究员毫无生命迹象,任我摆布。
这是我第一次运用这种手法杀人,我杀过人,所以我没有一点害怕。
松本直树问我:“为何不用枪?而选择这样的方式?”
我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回答他:“要是喷出血来,这个就废了。”
松本直树依然问:“什么废了?”
我开始动手解研究员身上的白大褂,这研究员的体型比我略微大一点,但这件白大褂我还是穿得了的,不会显得很奇怪。
我没有继续回答松本直树,不过松本直树从我的动作上看出了端倪:“原来你是为了这个。”
从死人身上脱衣服是个力气活,我死命的将研究员推翻过身,好从他的身后扯过压住的衣襟。松本直树还算有点人性,知道帮我干着这种吃力的活计。
终于将那件白大褂给弄到手,我立马将大褂换上身,跟我预计的一样,虽然有点松垮,但穿着还算是有模有样。白大褂正好把我腰间的配枪和匕首枪掩盖住,这还多亏了白大褂比我身形大了那么一点,不至于让腰间的那铁疙瘩显得很明显。
摸了摸大褂的荷包,摸出一个口罩,我于是将口罩戴在脸上。松本直树开始收刮被其击毙的两个士兵,把用得上的东西全部占为己有。
我才发现一个问题,松本直树刚刚开的两枪分别击中了两士兵的头部。能有这样的射击水平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要知道不管距离多远,命中头部的几率永远比身躯要小不止一点点。
而胆敢枪枪打头的人不会没有把握,没有把握的人还敢枪枪瞄头吗?可见松本直树对于武器的使用,绝不是业余的。
我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斜眼瞟着正将一个弹匣收入囊内的松本直树,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看不出来,你枪法这么过硬啊。”
松本直树停下了收刮死尸的忙碌双手,回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疑惑:“过硬是什么意思?”
我忘了他是日本人,虽然自称中国通,但有些词的意思也许还搞不懂。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同一个意思可以用几种不同的词语来表达,这还不包括那些方言俚语。
我:“就是厉害的意思。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平民么?为何射击技术这么娴熟?”
松本直树平淡的说:“这有什么,我从小就喜欢枪。”
我继续质疑:“你们日本不是禁枪的国家么?你说你不是兵,为何你的射击技术会这么厉害?我估摸着要达到你的水平,至少要浪费二三千发子弹吧~。”
松本直树看着我说道:“刚刚看见你勒死个人跟吃饭一样,沉稳平静。难道你以前也杀过二三千个么?”
我被问得无话可说,我不再理会他,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松本直树捡起了一把M4A1突击步枪,我突然意识到,短短十几分钟,我和松本直树之间的火力差距进行了翻天覆地的差距。现在,我就有短枪,而松本直树已经有了长枪。这点对我很不利,如果他突然发难,我能招架得住?!
我本想制止他拿突击步枪,但枪已经到了他的手上,那枪内决对有子弹,所以我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我不想跟他之间搞出什么矛盾出来,要是把他逼急了,给我来上一梭子,就完了。
我现在只求与一个日本人合作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只求之前没有下狠手杀了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松本直树娴熟的检查了一遍手中的步枪,我于是径直往门外走去。松本直树跟随在我后面问:“现在去哪?”
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营救我那帮该死的兄弟去!”
松本直树回道:“明明是兄弟,还要加个该死。该死就不用去救啊。”
我们又折返至关押张根生他们的地方,已经听不见匹夫挨揍的嚎叫声,看来给那帮孙子发泄得爽了。门口依旧被先前那两个敌人把守着,不过看样子这两个看门的有点疲惫,也许是喝了点酒的关系,他们表现得很松散。
我示意松本直树在原地等候,接着镇定的向牢房走去。两个敌军见有人来了,立马打起精神,面朝我持枪站立着。
我走到他们面前,他们立马用身子挡住了我的去路,一个立马用英语问我:“这里是军事重地,请出示你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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