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梅森的弟弟约翰也是被我们杀死的,于是我对向梅森说:“还有你的弟弟,那个什么约翰的,还不是被我们的人给爆了头!”
梅森本来想拉住那个手持军刀的冲动的家伙,现在再听了我的话后,他自己也变得暴怒起来。他朝我冲过来,一脚踹在我的胸脯上,这一下爆发力力道很猛,我只感到喉头一甜。
随后他保持着踹我的这个姿势,弯下腰拎着我的头对我说:“你要不提,我还忘记了!死中国人,告诉我打死我弟弟的人是谁?!”
我脑海里回想起我和砖哥、排骨、小胖跟何健相遇的那个丛林。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在被狙击手压制得不能动弹时,是砖哥用手枪奇迹般的干倒敌方狙击手观察员,迫使狙击手撤退的。而那个敌方观察员,就是面前这个梅森的弟弟。
我会告诉他那个杀死他弟弟的就是正好被他逮住的砖哥么?我不能说,所以我扯开话题。
我咳嗽了两声,其实已经咳出了血迹,我想我是被梅森给整成内伤了。随后我抬起头说:“怎么?一上来就是两个为兄弟报仇的?一个为哥哥,一个为弟弟?这种剧情,你不觉得俗,我都觉得俗!呸!别人我不知道,他的哥哥确实是我杀的,怎么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梅森的脸上,这使得他松开了还踹在我胸口的军靴。
梅森故作优雅的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被我吐了一脸的唾沫,然后嫌恶的朝押住我的人摆了摆手,用英语对他们说:“把这个疯子带下去。”
我被两个敌军几乎是拖着往外面带,我望着渐渐远去的梅森一群人,大喊:“你最好现在就杀了小太爷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闹腾了一会,我终于被带入到关押着张根生他们的那个牢房,押住我的两个敌军将我往牢门里一推,之后就重重的关上了门。
我被这猛烈的一推推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上,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匹夫那大饼般的脸。
“你小子怎么也进来了?”匹夫一脸的惊奇,在我看来,那种惊奇决对是一种戏谑。
我缓缓的爬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装作没事的情绪淡淡的回了他一句:“被抓进来的呗,怎么了?”
匹夫依旧不依不挠:“哎,我是问你怎么又回来来了?你不是走了的么?还是那个出去的通道不行?出不去?”
我一脸的平静:“出得去啊,怎么出不去。小太爷这条龙可是全须全尾的出去了。”
靠坐在墙角的砖哥不知从哪里搞到个小石子,投向我,然后用慵慵懒懒的态度对我说:“切!就你还是一条龙?别以为自己名字里面有个龙字就可以飞天~~。要说你父母怎么给你起名字的?完全不尊重事实。你看看,你现在杰出得起来么?还赵龙杰,赵虫杰还差不多~~。”
匹夫继续着:“哎哎!你说你都出去了,怎么现在还跑这里来了?”
我坐起身子,挺起胸膛,然后做作的深呼吸了一下,用一种伟人的嗓音对他们说。何为伟人的嗓音?也就是尽量憋着嗓门,使声音尽量的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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