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更,终于有闲暇的时间好好的写一把!希望大家支持!我会更加的努力的!)我不知道杰德·哈克尼斯有没有听到我最后说的话,但我身上的电流又开始横行。这次果然比上次厉害,那种全身如蚂嗜的感觉变成了钻探般的剧烈,犹如千万个小虫在皮下组织内跳跃。
这样的痛楚很快将我整得不由自主的嚎叫起来,我已经不能凭借忍耐来镇定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跳动,我虽然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情况,但我可以想象得到我身上那些皮肉都被颤动得形成犹如波浪般的起伏。
我嚎叫着,很快视线就一片模糊,但是我还没有到昏厥的地步,我很希望自己昏厥甚至是死去,这样就不用管面前的事情——有时候“好死不如奈活着”的理论并不能使人信服,至少在活着比死痛苦的时候。
“啊~!。。。啊!~啊!~。。。。。啊!!。。。”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我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知什么时候,这种痛苦停了下来,我感到脸被一个人用巴掌拍着。我的视线现在很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但模糊正在渐渐的变得清楚。
我听见梅森在用他那生硬的汉语喊着:“醒醒!醒醒!这点程度你就不行了?你不是挺厉害的么?!”
我看清楚了面前的梅森那欠揍的脸以及他身后站着的杰德·哈克尼斯。
我一口唾沫吐在梅森的脸上,他暴跳着迅速的用手去抹脸,随后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杰德·哈克尼斯发话了:“年轻人!感觉怎么样?”
我呵呵一笑:“怎样?谢谢您呐!您似乎给我打通了任督二脉!”
梅森一脸的迟疑,因为似乎他也不知道“任督二脉”是个什么麦,小麦、烧卖?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跟杰德·哈克尼斯翻译我的意图。
杰德·哈克尼斯再次说:“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松本直树在哪里?!”
我:“我还真的不知道!你要的答案我真的不知道!一个大活人想往哪跑就往哪跑,我又不是他的GPS!你给老子一个痛快的!一下整死我算了!小太爷今个就把命撂在这了!”
杰德·哈克尼斯听完梅森的翻译后朝我扬起了眉毛:“好!有骨气!还是不说是吧?!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我一定要把你的嘴撬开!”杰德·哈克尼斯说完又转过头招呼着一个士兵说:“去!把自白剂拿来!”
“是!先生!”那个士兵立马小跑着出去了。
听了杰德·哈克尼斯的话,我脑门惊得一炸!自白剂!什么是自白剂?这个我知道。
自白剂又名吐真剂,1916年,美国德克萨斯州一名妇产科医生——罗伯特·豪斯,为一名产妇接生时使用了东莨菪碱,之后惊奇的发现,处于催眠状态的产妇竟然可以准确的说出自家称量婴儿体重的工具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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