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生在上面冲我们喊着:“别得意了!趁现在快爬上来!”,说完他又扬起头冲着在他上面攀爬的松本直树和狗蛋喊:“你们上面的先上去把门打开!。。。应该有门的吧?!”他后面一句话是冲我问的,我连忙朝他点点头。
现在大局被我、张根生、砖哥、匹夫四个人顶着,狗蛋和松本直树只用专心的往上面爬就行,没有什么牵绊。现在他们已经距离我们之上两个平台,还差一点就快摸到顶上那个连接地外的防爆气密门。
我想起来自己除了刚刚爆炸的那个手榴弹外还有最后几个烟幕弹,于是连忙摸出来一拉保险环就往下面扔去。烟幕弹冒着浓浓的黑烟带着旋落入地面,而后烟尘笼罩了地底。
敌人经过刚才那爆炸,也许会变得畏缩起来,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冒冒失失的出现在我们的射界里。但我也不得不防敌军中有不怕死的突然冲至下面朝我们射击。
我做完这些朝上喊了一嗓子:“还差一点就可以出去了!大家加把劲!”说完我背着枪跟着砖哥后面,在上面平台张根生和匹夫的持枪掩护下,逃命似的往上爬。如果直言不讳的说,我们确实是在干着逃命的事儿。
我和砖哥接替了张根生和匹夫所处的位置之后,张根生他们于是迅速的背起枪朝上面一层爬去。现在我们没有看见目标,因为下面都是烟幕根本看不见,所以我们未开一枪,只是持枪警觉的看着下面那长长铁梯末端被黑雾吞噬的那个临界点。
就这样四个人两两一组的交互着掩护着又攀爬了几个平台,最上面的松本直树跟狗蛋都已经抵达了出口位置,他们正在对着顶上那扇气密门捣鼓着什么。
上面的张根生和匹夫攀爬铁梯时脚蹬在铁杆上发出的回音在四面回荡着。我突然感到四周一阵寂静,只有攀爬梯子时的响动,这跟刚才枪声大作爆炸起伏的环境截然相反。
“你听?”突然旁边平台上的砖哥对我说着。我原本专注的用步枪上的机械准具瞄准着铁梯的末端,听他一说,我连忙转头看着他满脸的疑惑:“干嘛?听什么?”
砖哥继续恢复持枪警戒的状态,用枪口死死的盯住下面铁梯和黑幕之间的临界点说:“脚步声!脚蹬在铁梯子上的响声!”
我:“哈!上面的人在爬梯子当然有声音!大惊小怪,心烦多疑,你步入更年期了?”
砖哥一脸的严肃,他将耳朵凑近旁边的铁梯子听了会,然后像是下定决心的突然朝下面的黑雾开了一枪。子弹飕的一下没入了那团黑雾,而后很快的发出一种像是用硬物击打沙发的声响。我很快意识到砖哥应该是击中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敌军。
我听见在那个声响之后,过了一会儿底下就传来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就像自杀的人跳楼时与地面接触的那一霎那发出的闷响一样。
我惊愕了,开始疯狂的往下面放了一梭子子弹,于是乎我又听见了同样的尸体坠地的声音。之后下面突然朝我们放了几枪,有一发子弹险些打中砖哥。
我大惊,连忙朝上面喊着:“快点!我们得他妈的快点了!!”我的叫声引来了更多的子弹向我扫来,有几发子弹钉中了我脚下的铁板,发出了一阵叮当声。我便疯了似的朝下面扫光了枪内的子弹,下面的浓雾渐渐变得稀薄起来,我从薄雾中看见了下面令我心跳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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