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健想吊吊我的胃口,他看着我,语气带着疑问的说到:“你真的想知道?”我急切以及肯定的回答他:“当然想知道!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像是被灌入了浆糊似的!”
何健:“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那么以后就得听我的。”我说:“你这算是威胁么?”何健打着哈哈:“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的真实身份使得你必须听我的命令。话说如果放在一年前,我们两个的身份还是一样时,你可以不用听我的命令。但现在,我是团长,你是士兵。”
我尽量把语气弄得冷冷的回答他:“如果我不听呢?你难道会就地把我毙了?!”何健摇了摇头:“那倒不会毙了你,毙了你等于除掉了一个能打仗的人员,你还得为国家抗击侵略呢。你也知道,这仗打到现在,基本上我军战略撤退的时候比进攻的时候要多。”我插了句:“逃跑就是逃跑,整个撤退干嘛?还战略撤退?”
何健见我搭闲腔,连忙假咳嗽了一声,接着说:“这并不是说明了我们士兵的素质差,他们很强!但再强的体魄没有比得过敌军的先进武器握在手中也是白搭,这点其实之前很多人都明白,只是没有重视罢了。而现在这场战争,使得这个问题突出化了。”何健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知道你不会不服从军队的命令的。”
我朝他扬了扬眉毛:“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清楚我一定会听命令?”何健笑了笑:“因为我会让你记起来所有的事,你找回了记忆,同时也就找到了自己的军魂。而一个有军魂的军人,是绝对会服从部队的一切命令的!”
我轻视的一笑:“你又不是医生,怎么样帮我找回记忆?拿手榴弹敲我脑袋使我清醒?还是用步枪的枪托砸?”何健又显出了一丝微笑,他眯着眼看着我:“也许差不多吧!等会当子弹贴着你脑门上嗖的一声飞过时,也许你会惊吓的什么都想起来了吧?!”
我连忙反驳:“你认为我会乖乖的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个操蛋的烟盒给别人打么?!”何健哈哈一笑:“这点我也想到了。”于是何健连忙招呼着刚刚那两个士兵,把我重新控制起来,他对架着我胳膊的两个兵说:“离这里30米处,那棵树看见没有?想办法把他弄在上面!”
两个士兵立刻又拖着我死命的往那颗树的位置拖去,有了上次被我挣脱的经历,这次他们学了乖,两个人一点都不敢大意,全程咬着牙摁住挣扎中的我,把我成功的拖到那个树下。那棵树并不是老树,树干并不粗,一人可以轻松环抱、毫无压力。
何健说要把我“弄”在树上面,大抵是说绑在树干上,以免我逃跑,逃跑了就不能当烟盒靶标的“支架”了。两个士兵没时间去找来一根长长的绳子将我身体绑在树干上,但他们很聪明,想到了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他们将我的双臂反扭至树干后,而后把我的双手用步枪的背带绑在一起。于是乎,我便背靠树干双手反剪的牢牢贴在了树干上。最后一道工序理论上很简单,就是将那盒白色的军队特供香烟放置于我头顶——如果我乖乖不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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