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不过我的推荐票依然很少,这是很遗憾的。希望大家能让我的付得到一点回报,谢谢!那样我才能更加的努力创作!)
夜间行走山林路并不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儿,如果没有光源只能看见一片黑漆漆。而使用战术手电是绝对行不通的,所以只能通过夜视仪观察四周的地势。我们猫着腰端着枪悄无声息的行进在这寂静无声的大山中,我们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这个地方自己会不由自主的端起枪行进,而不是把枪被在身后。也许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直觉,但不能忽视的是,我们的确已经离该死的敌军防线不远了。
翻过山,便来到了山的背面山坡上。熟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点我们现在可谓是亲身体会的赞同。加上这面的山坡明显的比我们来的那一面要陡峭得多,尤其是上半段。于是,我们只能小心翼翼的采取仰坐的姿势,用一种近乎于孩童们坐滑滑梯的姿势吃力的向山下蹭去。
这种境遇一直持续到了半山腰才逐渐的好过起来,我们又形成了一小队端着枪晃悠在山林中的幽灵。走在我前方的牧师看了看他手腕上手表的夜光指针,转头对我们小声的说:“才9点,怎么觉得像是到了凌晨两三点似的?”我于是同样用一种做贼似的音量回答着他:“天黑了都一个样。”而后我问他:“离敌占区还有多远?”牧师:“快了,下山再走大约一公里就到了。”
随后,我们便沉默了。沉默是接下来潜入行动的必要条件,但未到敌占区我们倒先沉默了。我们保持着这种状态下了山,而后又保持着这种状态继续的行进在夜幕中。之前看过地图,前方马上就会看见一条河流,过了河就是敌占区。
我们一行人光挑小路走,有时会放着正路不走,跑到拥有一人高的作物的田间穿行。期间遇见很多的民宅,但都是黑灯瞎火的,里面根本不会有一个活人。如果有,那必定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也许这道防线我们守得住,但那些平民根本就不会把生命寄托于我们这些,之前败得一溃千里,被人从沿海打入内陆的货们。
人都是这样,不管你之前有过多么辉煌的成功。但是只要你有失败,哪怕只是一次的失败,他们立刻只盯着你的失败说事,而后将这个失败扩大化,最后掩盖了你之前的辉煌。或许说,只有我国人是这样?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之后,我们终于看见了那条河,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离敌占区只有一河之隔。我们隐蔽于河边的一个稻田里观察着面前的河流,河流上有一座不长的桥,桥上清晰可见几个敌军的岗哨。那些岗哨分布于桥的两边,正用探照灯不断的往河流里漫无目的的照着。
对岸清晰可见几个防空导弹车停在那里,还有几门对着河对岸的大炮,一些巡逻的敌军端着枪在河对岸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停下来站一段时间看看河水内的动静。
牧师捅了捅我,把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的说:“走吧!这个地方防御太密集了,换个岗哨少的地方过河。”说着他猫着腰拨开面前一人高的作物往一边摸去,于是我们只能跟在他的后面。
终于我们远离了那座桥,而后我们找到了一个看似岗哨比刚才薄弱点的地方。这段河对岸上被一些涨势疯狂的杂草、灌木丛以及几米高的树木给覆盖了,这正好给敌军大面积的散布岗哨带来了阻力。牧师一拍我的肩膀:“我觉得这个地界还行,我们从这里摸过去。”我同意他的看法,于是我们立刻一个接一个的从田间窜出去,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岸边。而后大家立刻往河水里摸去。
为了不惊动敌军,我们尽量的压抑住自己的速度,为了不使得被自己绊动的河水发出过大的声响。还好,这里的河水并不深,最深处也不过漫过胸口。我们用双手把枪举过头顶,以免步枪进水。而牧师则比我们苦一点,因为他除了举起武器,还得举起一个军用包——那里面是一部军用便携电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