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醉醺醺的敌军士兵摇摇晃晃的走到我们所藏身的胡同的入口处,他步伐凌乱、胡言乱语、一步三摇的晃入胡同里,倒也没有注意到正在胡同阴暗处静静盯着他的我们。我站在最前面将自己隐匿于黑暗之中,而那个敌军士兵也正好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能确定他还没有注意到面前有人,因为他嘴里哼唧着不知出处的小调,解开裤子掏出那什么开始在我们面前撒尿。很不幸,他的尿液全部喷射在了我脚上的陆战靴上,这点使得我很气愤。我们这四个人静静的看着面前这滑稽的一幕,但只有我一人心里笑不出来。
牧师见此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了那醉鬼敌军的衣领,将其快速的扯入了胡同内,同时他也将对方的嘴巴用手掌死命的给捂住了。在那醉鬼敌军惊恐的挣扎中,他手上拿着的一瓶酒便掉落在地上,酒瓶落至地面时与地面碰撞出了一声脆响,玻璃的酒瓶立刻像一枚集束炸弹一样的四散飞溅的炸开,碎渣散落一地。
牧师扯着那敌军将其一把摔靠在墙上,而后死命的将其摁在冰冷的混凝土墙面上。借着头盔上所佩戴的夜视仪,我清楚的看见了那个已经被我们控制住的醉鬼敌人眼神里发出了恐惧的神色,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得异常的大。
“嘿!谁在那!”胡同外忽然传来了一个人用英语的叫喊,似乎有人听见了刚才酒瓶破碎的声响。而被牧师控制住的那个日本军人便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伴随着闷在牧师手掌中的微弱叫喊。
混乱中,奋力制止那日本军人挣扎的牧师侧脸看了看小胖和排骨的方向,他对那两位使了一个急迫的眼色。那意思明显是要他们立马解决了被自己控制住的敌军,不过那两人却呆呆的看着牧师,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我见了立马抽出了自己的多功能军刀,冲上前去一刀捅在了那个还在拼死反抗的日本军人胸口。当我抽出刀刃时,那敌军胸口飞溅起了一团血液,之后全部喷在了牧师的脸上。牧师下意识的把脸侧向一边,以躲避朝自己飞溅的血液。但牧师手上并没有一丝的松动,依旧死死的将那还在垂死挣扎的敌军摁在墙壁上,直到后者渐渐的变得不动弹为止。
这个危机被我一刀解决了,但新的危机又将来临。胡同口外那先前喊了一嗓子的敌军巡逻兵正在向我们这个胡同靠近,对方的脚步放得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晚依旧能够听见其轻轻触地的脚步声。牧师将手上那个已然咽气了的敌军士兵缓缓的放置于地面上,而后他重新将自己的消音手枪摸至手中。
牧师脚步轻盈的走至我的前方,开始静静的用手枪瞄准着胡同口,我们也静静的将枪口对准了那胡同口。从声音上判断,正在朝我们靠近的有两个人。
对方对我们这里的情况是未知的,但我们对他们的情况却是已知的。这点对我们很有利,所以我们现在只能保持着这个有力条件,尽量不动,以减少敌军对我们的感知。以不变应万变,将自己隐匿于黑暗中,而后一举消灭对方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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