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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则表现得很坚强,他朝我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子弹弄破点皮而已。”我显然不信,因为我已经能清楚的瞧见他捂住自己肩膀的手掌缝中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但我并没有表现得惊讶,这倒并不是漠不关心。然道此时我应该用一种同情的语气关心的问:“疼不疼?”,这种做作并不能改变什么。
“快走吧!先早个安全的地方再处理伤口。”我对牧师说着,同时远处两架敌军的直升机正飞往这片区域。直升机机头那巨大的探照灯照射着地面,所照之处便明光烁亮。
沿着来路,很容易就可以返回,我们不是路痴。此时天空由漆黑变为灰白,而后又变得暗红起来,那是初升的朝阳在地平线上发出的光芒所映红的。
而在屡次穿行规避于敌军搜索队的有惊无险后,我和牧师终于摸到了敌占区的边界,回头看便可以看见那条小河以及河上的那座石桥。
就这样,我们依旧不敢怠慢,哪怕牧师的伤势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乐观。直到我们咬着牙翻过那座来时经过的山之后,来到村庄的田地里时,我们才想到了休息。
我和牧师窜入田间的杂草丛中,确定没有敌军跟上来后,我便开始帮助牧师处理他肩膀上的伤口。说是处理,其实我并不懂医疗,只是胡乱的取出子弹,而后用医疗急救包内的三角巾和止血带一阵乱绑。牧师肩膀上的伤源于一发冲锋枪圆头子弹的镶嵌,露出皮肉的弹尾清晰可见。
“帮我取出来吧。”牧师似乎说得挺轻描淡写。我立马反问:“现在?在这里?”牧师望着我那疑惑的表情点了点头“嗯!是的。”我开始用舌尖舔了舔龟裂的嘴唇,而后望着牧师的枪伤咽了口唾沫。牧师见我还没有行动的意识,于是说:“怎么?你怕见血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啊。”
我:“怎么会。。。怎么说我死在我手上的敌人迄今为止也得上百个了。只是我怕你受不了,疼得嚎叫起来,到时候再把敌军引来,那就不好玩了。”牧师将自己平躺在在田间的地面上,而后说:“别废话,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先把取弹钳拿出来。”
随后,我便做了人生中第一次亲自操刀的手术——虽然我并没有拿手术刀。这种手术并不难,只用拿取弹钳夹住弹底往外拔就行,尽管这仅仅是不懂医疗的我凭空猜想外加自创的手术方法,并不清楚操作上按正规规则到底对不对。
我成功的用取弹钳将那枚镶嵌于牧师肩膀皮肉之中的弹头给卡住了,随后我便问牧师:“你需要找个木棍啥玩意的用口咬住么?”我好心问牧师,牧师则并领情:“别拖拉!赶紧的!”我于是悻悻的开始猛力的拔那把取弹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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