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伦威尔用他两万元的手机换来了一家酒店400元一个晚上的总统套房,其实他还有一个GrffDinds手表,卡琳娜差点抢走这玩意抵押给老板了,好在被他抢回来了。
这可是3.8亿元的表,而且只会越来越贵!拿去抵四百元的房费?开玩笑,他是有钱,不是傻。
三间,云秋和卡琳娜两个女生一间,都是女生,而且云秋还是个普通人,没什么毛病;魏雪宁和李俊伟一间,两个中国人可以用母语彻夜长谈,没毛病;不过,路千云和克伦威尔一间……但愿他们不要打起来把酒店拆了。
“睡吧,法国的通缉令手续很繁琐,大概要二十天,再通缉令发下来之后,可能就得睡大街咯。”魏雪宁拖着长音穿上了浴袍,他们没有行李,所以没有睡衣,只能穿着浴袍代替睡衣了。
李俊伟没有睡,他负责把他们五个人衣服上的血迹洗掉,肯定是不可能送到洗衣服或者让工作人员给自己洗的,他们也不傻,就连今天下午来酒店开房穿的衣服也是从一群杀马特那里抢的,要不是这杀马特服饰实在太辣眼睛,他们就直接穿走了,还用得着洗之前的?
云秋和卡琳娜都很安静,云秋不会说太多话,她也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也会憋回肚子里,靠着发呆来抒发自己的情感。卡琳娜虽然平日里和熟人总爱开开玩笑,但不太习惯和陌生人独处,尤其是这种特殊的陌生人。云秋很安静,卡琳娜早早睡下了。
路千云坐在床边,他和克伦威尔没什么好说的,他们都是彼此船上的领航人,只知道对方需要什么,也知道彼此合作的基础。
“卧底是谁,说吧。”
“明天。”
克伦威尔没在纠缠不清问下去了,他已经从短暂的相处中,从路千云在云秋面前和在他们面前的表现摸透了这个人的性格,如果第一次没有从他嘴里问出来的事,再问多少遍也不会有结果。
初日的阳光透过酒店的窗帘照了进来,他们昨天开的是六层的楼房,法国巴黎的建筑多为低层,所以从六层就可以轻松的俯瞰这座被黎明唤醒的城市。
魏雪宁被阳光晒的睁不开眼,他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强迫症开,面目看起来极其狰狞,强烈的倦意让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四十。
李俊伟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五点半就起来了,刚刚下去在酒店健身房晨练了一个小时,现在正在,倒不是多热爱学习,这是他已经养成的习惯。
“卧靠,要不要这么卷,这才几点?”魏雪宁有气无力的说道,他是真的对李俊伟这个机器人搞无语了,右手捂着眼睛。
电视里正在播放fre24,堪称法国版的新闻联播,李俊伟的法语并不是很精通,毕竟不是学院要求的,而是自学的,因此跟不上主持人的李俊伟只能看手语。
魏雪宁大概躺尸了十多分钟后,打了个哈欠,也从床上支愣了起来,然后默默的发着呆,迷糊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老年痴呆一样。
李俊伟把洗好的衣服扔到了魏雪宁的床上,他刚刚已经把另外的衣服送到了隔壁房间——卡琳娜和云秋的衣服自然是他们自己洗。
魏雪宁像康复训练一样穿好了衣服,叹了口气,昨天忙活了一夜,把许多没做的事情都给忘了。
李俊伟还坐在沙发上,再过几天,通缉令手续下来,他们可能就没法像现在这么悠闲了。
飞鸟盘旋在上空,巴黎的气流湿冷的正好,他又看了看刚连上局域网的手机,现在是公元历2月23号,他们在尼福尔海姆里只待了一会,现实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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