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盟国在高速平稳发展,华盟国的第一届政府官员在草创的议会那里继续高票当选。华盟国的体制使官员间的相互倾轧、互相弹劾失去了用武之地。而地方的发展一旦走上轨道官员要做的事反而在减少。
因此,政务院那些人的精力就有点过剩,他们想华盟向外拓展的心思也就越来越大,整天都在琢磨有什么借口可使华盟顺理出击。
正巧辽国文妃被赐死之事和蜀国公主欲反的消息传来,急于找碴的他们就琢磨出了一个理由。你辽国不是宣扬华盟是辽的属国、蜀国公主嫁给了华盟国主吗?那华盟为国主丈母娘讨个说法也是可放在台面的,讨伐昏君奸臣或者打打清君侧的旗帜都是名正言顺。
但前提是要把杨德娶蜀国公主的事落实。
而王蒙现在也不再反对杨德去娶蜀国,因为性质不一样了。现在娶蜀国不再是和辽廷拉关系,而是反辽廷的借口,也有利于对辽地的占领。
“可我老婆太多了。”杨德不情不愿的说。
“你也知道多,你要我女儿时就不知道自己老婆已够多。”王蒙白了杨德一眼:“殿下你只要在讨辽檄文中告明就行,现在也不适合再办婚礼,反正辽人皆知蜀国已嫁给你。”
王蒙的意思是就是借个名头,至于杨德实际上要不要蜀国那都没关系。
“好吧,那你们就去准备檄文,我们准备出击。”最后杨德不再犹疑一锤定音。
而此时辽阳城外,有一群人正狼狈而来,二三千疲惫不堪的骑兵护着数千大车和数万牛、羊。原来是耶律余睹的队伍,耶律余睹在获知自己老婆和部分家人及耶律挞曷里和萧昱等人被杀后就带上部众和帐部民匆忙出逃。
若说萧奉先完全是诬陷他们也不尽然,至少耶律余睹等人想要谋立的心思肯定是有的,只是他们还在讨论中并没有显迹。但现在被萧奉先先发制人,心虚的耶律余睹只能选择出逃一条路,也幸亏追击的军将们兔死狐悲怜悯他而领兵半途而回,没有对他赶净杀绝。
当初在出逃时,面对的选择有两条路,一是金国,二是辽阳或者说是华盟。在这个问题上耶律余睹的部下们也有过争论。金国固然强悍,但几年下来金国并没敢去拿下东京地区,加上华盟为吸引流民在辽境内的宣传,因此华盟在辽人心目中也有点分量。
“金国实力强大,女真军作战凶狠,这天下将是金国的。”
“女真乃是我等仇人,我们怎好投奔于它?”
“可华盟国小势弱,未必敢收留我等,将来恐也会被金所破。”
“华盟虽小,但不理朝廷是事实,金也不敢碰,华盟一纸声明,朝廷和金人就未敢踏入辽阳半步。”
“女真人性情残虐,有闻百姓逃入华盟,未闻百姓逃入金国。这天下终是仁者居之,金国只是一时猖虐。”
“大将军及我等乃宗室子弟,恐在金国见疑,不得重用。华盟却有蜀国在,至少可得护持。”
“是啊,金是敌,华盟是亲,还是投华盟的好。”
众人群说纷云,但大部分人却是选择了辽阳,耶律余睹及族人的宗室身份决定了他们对金国心存疑虑。最后他们就直奔辽阳而来。
历史上耶律余睹投奔金国后虽然很卖力的帮助金国灭了辽国,金国也在耶律余睹身上获得巨大的好处,但阿骨打却始终没有完全信任于他。他的妾、儿被扣,军中也只是监军职位不能独立领军,最后久不得调升的他单骑投夏却被拒而死,成了个可怜的悲剧人物。
以宗室人员的身份去投敌灭了自己的国家,最后却因不得重用而落迫而死,这让历史怎么说呢?只能是一句个“何足议哉!”
先不说耶律余睹投向华盟后会有什么改变。现在华盟国内却已开动了战争机器。
一纸檄文在政务院一班文人的润色下新鲜出炉,洋洋洒洒、有理有据,大意是“大辽皇帝沉湎荒于游畋,不恤政事,好佞人,远忠直,搞得国土沦丧、民不聊生;枢密使萧奉先等人无才无能只会阿谀取容、残害忠臣;而聪慧贤惠、忧国忧民的文妃却因上谏皇帝卧薪尝胆、选取贤臣而被残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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