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收拾干净了,忙了我一个晚上。唉,我发誓,下次就是打死都不干卧底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貌似类似的话我说了不止一两回了吧?”
“叩叩叩。”
“谁!”
“是我。”
小乌的声音从门外传出,我慢慢将门打开一条缝:“什么事?”
“蓝染大人让我带你去开会,请吧。”
“知道了,真麻烦,我马上就来。”
推开门跟在小乌身后,我以灵识与小乌对话道:“小乌,蓝染这次开会,又有什么事情?”
“大人,我也不太清楚,但昨天葛力姆乔被带回来后,蓝染并没有处罚他,说是今天再处理他违抗命令的罪责,我想今天的会议也应该与此有关吧。”
“这样么。”我心下有几分了然。
会议厅,蓝染一众与十刃已经到齐了。
“涅,你慢了。”蓝染微笑着。
“呵,我初来乍到,难免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准备,自然来晚了些,蓝、染、大、人!”说完,我不管蓝染作何反应,自顾自站到一边。
“是这样啊。”蓝染似乎并不生气,只是点点头,“我可以理解,相信下一次,你,会准时到场的。那么,会议开始前,首先,让我们喝一杯红茶吧。”
伴随着蓝染的话语,几名破面将红茶递到众人面前。蓝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那么,大家都有红茶了吧。”喝了口茶,蓝染微笑着缓缓道:“葛力姆乔,你应该为你的擅自行动找一个理由吧。”
“......”一名蓝发,如豹般充满野性的破面微微低头,一言不发,仿佛不想为自己的行为多做解释。
蓝染侧过脸,颇有兴趣的看着他。蓝染身侧,东仙要按捺不住,开口道:“怎么了?擅自行动不说,还令下属全军覆没,你应该有谢罪的话要说吧?葛力姆乔。”
“没有。”
“你......”
“算了吧,要。”眼见东仙要即将发作,蓝染出言制止道:“我并没有在生气啊。这次葛力姆乔的行动,我认为是一种异常难得的忠心表现。对吗?葛力姆乔。”
“......没错。”葛力姆乔避开蓝染眼神,不知是畏惧,还是因为其他。
“......”
东仙要猛的一把揪住葛力姆乔衣领,葛力姆乔微微一惊,继而冷道:“干嘛?东仙。”
“蓝染大人!请批准对此人用刑!”
东仙要语气愤怒且坚决,蓝染却依旧悠闲,喝了口茶,一言不发注视着两人。
“这是私怨吧。”葛力姆乔冷笑着:“这是你个人对我看不顺眼吧?统括官大人,这样没有问题吗?”
“我认为不该饶过扰乱秩序的人。仅此而已。”东仙要冷冷道。
“是为了组织?”
“是为了蓝染大人。”
“哈。”葛力姆乔似是嘲讽的笑了声,“扯上大义很高明嘛。”
“没错,正是大义。”东仙要缓缓拔刀,“你的行动并没有这个。没有大义的正义,只不过是杀戮。但是,在大义下的杀戮......就是正义。”
刀光一闪,葛力姆乔不及反应,左臂已然离体落地。
“破道之五十四,‘废炎’!”
东仙要再次施展鬼道,断臂立时起火,化为灰烬。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葛力姆乔捂着断臂处,不住嘶吼:“畜生!.......竟将我的手臂......!杀!”
“停手。”
冲突将起,蓝染再次恰到好处的开口道:“葛力姆乔,倘若你攻击要,我便无法饶恕你。”
“......啧!”
葛力姆乔狠狠啐了口,转身离开会议厅,蓝染似乎也不在意,只是用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我这边。
“......”我翻眼望着天花板,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哼,杀鸡儆猴?玩烂的手段,早就不新鲜了,让我看这种没水平的表演,真是浪费时间,嗯,我也得快些展开行动,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啊。
再扯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会议也就基本结束了,本来,这会议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演这场戏给我看,其他内容自然不会太多;而且,据我观察,认真从头听到尾的,除了那个好像很死心眼的东仙要外,貌似没第二个,就连蓝染自己都好像一副好无聊的架势,这不知道这会开的有什么意义?连意思都没有!
“喂,小乌,这样的会蓝染经常开吗?”(灵识交流中)
“不是,只是偶尔,前一阵他还在治疗,连露面都很少。”
“嗯,我有点后悔了,当初怎么不把他再伤重点,譬如,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说话,或者,毁容也可以;这样至少不用听他废话,还有,面对他那张讨厌的笑脸。”
“嗯?”
“啊,好像,有两只蟑螂偷偷摸摸的摸了过来,想要玩偷袭,是吗?”我与小乌齐齐停下脚,转过身。
“啊,不愧是曾经的死神技术开发局局长,这探知能力不差啊。”
两道身影从阴影处走出,一个是之前见过的细长身材的破面,我已知道他就是第三刃,诺伊特拉·吉尔加;至于另一个,则是位熟人,叛徒——萨尔阿波罗·格兰兹。
“......有事吗?”小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冷冷问。
“哈,换了个新搭档,感觉不错吧。”诺伊特拉凑到我身前,眼中闪着恶意的光,“长的还真是令人作呕啊。”
“是吗。”我盯着诺伊特拉道:“外在的相貌不怎么重要吧,你长成一根竹竿一样,我也照样和你说话,而不是拿你去晾衣服,不是吗?”
“......你,是找死吗?”诺伊特拉眼神一冷,杀气透体而出。
不堪一激的蠢材。我翻了翻白眼:“嗯?刚刚有什么在发出声音吗?抱歉,我对于头脑简单,四肢比头脑更简单的家伙完全没有兴趣,更不会注意。这种东西,就连作为研究对象的价值都没有。”
“该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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