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意不可,吾等本就是抢夺张邈之城,亦无朝廷钦封,今已灭杀张邈,如果还要杀其家人,则会大失民心也。”听到典韦提议要将张邈一家处死,田丰在一旁立马劝说道。
楚羽低头微微沉思少许,于是抬头说道,“元皓之言有理,张邈首恶既死,其家人就不去追究了,可将其等送出陈留,亦可为我等赢得美名。且吾料其等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出来。”
“主公英明,然亦当遣人看护之,防其有变。”田丰看到楚羽接受他的建议,于是放下心来开口补充道。
“恩,我派人送其等至古城安居,亦不加害其也。”楚羽想了想到,毕竟已经抢了张邈之城,如果再杀了他的家人,那陈留百姓就会以为我是一个嗜杀凶恶之徒,到时引出民变,亦是苦恼之事,但是又不能轻易放去,想来想去还是将他们送到古城居住,派人监视之,那就万无一失了。
当即反复管亥派遣一队人马送张邈家人前往古城。管亥领命而去。
见到管亥离去。楚羽回视田丰道,“元皓,如今我等亦攻下陈留,虽有张邈留下之印绶,但是于朝廷处却是名不正言不顺,日久恐生变化,当有何策也?”
“主公思虑极是,然现今董卓专权,且主公在虎牢关前力压吕布,使得董卓不得不迁都长安,其颜面大失,其心必恨主公深已,今吾占此城,其必会扣我们一个叛贼之罪,此事需从长计议,可派遣密探至长安处探听消息,再斟酌一二。”田丰眉头微皱,脸上亦是沉重的说道,“且如今我们在陈留立足未稳,周边之情景亦要打探清楚,可派人查探。”
正在二人商议只见,忽管亥来报,“主公,张邈之族弟乘着我军不备,已逃离陈留也,我已经派人前去搜查,但地势复杂,恐难寻也。”
听到这里,典韦在一旁叫道,“俺就知道姓张的没有一个好鸟,刚才听俺的话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子满不得乱言,子勇,你先将其剩余家人送至古城安居,不得再出差错也。”楚羽先是说了典韦一声,随后便吩咐管亥亲自监送张邈家人前往古城。
待得管亥领令而去,楚羽问道田丰,“元皓,此恐怕又有事要发生了。”说完,轻轻的叹了口气。
田丰听言,亦只是沉默无语,只是其双眉却是又皱了些。
“且不管此事,吾听闻我军此战所获颇丰,然吾亦思量一段时日,有一思,元皓且听听看是否可行也。”楚羽起身,在大厅中来回走了一圈,终又开口说道,“我军现有军马万余,然其中八千军马乃是陈留之军,吾观其等中老弱者甚多,虽人数为多,但其等战力却只是中下,碰上人数比之少者,还能胜之,然若遇到如那久经沙场的兵士,就算其等人数少于我们,但结果我亦可以猜测到,我们必输无疑;再者就是在陈留招募的那千余新兵,其因为训练时日果断,战力更是底下,只可摇旗呐喊助威,如上战场,恐十不存二也;反而是最先跟随我之草寇盗匪等,其等原先就是黄巾贼,均都上过沙场,且均是青壮之辈,其等之战力反倒是三者中最高。有句话说的好,是兵贵精而不在多,吾想要从这万余军士中选出数千精壮之士,严加操练之,使之能以一当十,若如此,怎大业可成也。而且那些淘汰下来的军士,吾等亦可让他们与民屯田,到时收成,可于民众五五分成,即可有军粮以资军用,又可与民关系和睦,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田丰听完楚羽所说,起身大惊道,“主公此乃是金玉良言啊,此法太妙,不仅可以选出精悍的士卒,亦可使我后勤有所保障,且主公与民所收之粮可五五分成,其等必定欣然接受,要知道就我所知其余诸侯手下百姓之粮草所得,基本都是百姓得二成,官军八成之多啊。如此一来,主公手下之百姓必定拥护之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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