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押解敌将雷薄,并俘虏五千之众至第二日夜间才行回到陈留。而此时纪灵等另外两路军马离陈留亦只有半日之路程。
及回到太守府,招田丰管亥来见。楚羽对其等诉说此战之战果,并且将雷薄带上。
忽然一旁管亥盯着雷薄叫道,“汝非是雷子厚乎,我是管亥啊,少时我等还一起玩过呢,怪不得我总觉得雷薄这名字有点耳熟,没有想到竟然就是你啊。”
原本被绑缚在一旁只是低头看地的雷薄,听到管亥所说之话后,顿时抬头看向管亥,口中亦惊叫道,“莫非是管子勇乎,汝怎的在此处?”
一旁的楚羽等人郁闷了,遂问管亥道,“子勇,你难道认识他?”
“主公,此人雷薄,字子厚,乃是吾同乡,幼年时常常一起玩耍,后来因灾祸,于是便分开了,时日虽然过去久了,可是现在见其面目,甚觉眼熟,故刚才有此一问,没有想到其果真是也。”管亥从惊喜中回过身来,对着楚羽抱拳答道。
“子厚,吾现在在主公楚羽,楚狂生手下任步兵校尉之职,汝何时跟了袁术,今既然被擒,何不降了我家主公,我等兄弟二人亦可同幼时一样玩耍,岂不快哉。”管亥回过楚羽所问,遂又转身对着雷薄说道。
“啊!难道是破黄巾之楚羽,楚杀神乎,吾领军派遣至此时不知竟然是与将军为敌,袁术此人,好大喜功,且不体恤下属,吾在其手下亦只是权宜之计,然自从于虎牢关前见过将军之英勇,力压温侯吕布,吾实钦佩之,常有投奔之意,然自将军与刘备决裂,冲出袁绍大军后,却再也无听到将军音信,现如今得知将军在此,吾实高兴之,就算不说我与子勇从小兄弟之情,就是将军之为人,吾亦要誓死相随,望将军收之。”雷薄听到管亥说眼前之人就是楚杀神,顿时跪拜于地,大呼自己死罪,竟然敢冒犯虎威,愿追随楚羽,求其手下。
“恭喜主公,得子厚将军相助,实乃可喜可贺啊!”田丰在一旁抚掌赞道。
楚羽此时心中亦是大喜,其曾听典韦说雷薄可在其手下撑数十招才败,如此亦可算勇武过人也。得雷薄一将,当胜过千军也。当下就搀扶其起身,随后亲解其缚,口中言道,“没有想到将军竟然是子勇同乡,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险些酿成大祸也。然将军此时肯归顺于我,亦是我之福也。”
“本来子厚前来,吾因当备酒款待之,然纪灵大军不日即到,当先退敌,再为子厚接风。”楚羽随后说道。
“主公无须如此,吾能够追随主公,此已心满意足,无他求也,且主公那俘虏的五千多人,其大都是我之部曲,平素素是听从我命,如果主公信得过我,吾可为主公招降之。”雷薄弯身再拜,得楚羽如此礼遇,其内心实感激动。
“好,吾当然信得过子厚,然此事尚不及也,待商议过军事后,吾再叫子勇陪你同去,你二人也可一述别后情缘。”楚羽搀扶其雷薄,随后说道。
当下自是皆大欢喜。楚羽环视众人,问道,“公等可有破敌良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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