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陈留城的确是只有七八千军马,此先前吾等亦派细作打听仔细,当做不得假,然吾军虽然这数日损失颇为惨重,但吾想及楚羽军对然拖借城池之便利,然其军肯定亦有损伤,况且吾观其今日城上城防使用均已将尽,如我等今夜再赶制攻城器械,明日再行攻打之,则其只能与我军互博之,我军数倍与其,拖亦能拖死其等。到时就算是损失惨重,然只要可以攻下陈留,获得此周边之粮草供应,想来主公亦不会责罚我等。”见到周围之将无一人说话,在一旁因为手臂受伤而裹着包布的张勋起身说道。
纪灵还没有说话,在一旁的雷薄想要帮楚羽争取点修养的时间,遂开口道,“张将军之言错亦,吾等手中士卒,皆是主公之精锐也,如伤亡过大,就算是攻下陈留有功,然吾想主公亦会对我等处罚之,吾等不如将此处战事告知主公,是战是退待主公定夺。”
“子厚之言万万不行,吾等现在无寸功,如果主公知道我们五万大军折损了近两万之众,到时定会大怒定我等之罪。”张勋听到雷薄所言后,当即大惊的说道。
纪灵听了两位副将的言论,想了想。才说道,“今夜依旧赶制攻城器械,且命将士饱食熟睡,明日吾亲自上阵,诸位当努力向前,务必攻下陈留,否则吾等定遭主公惩罚。明日三更造饭,四更便即攻城,誓要攻下。今日,子厚当遣严谨之人守护营门,以防楚羽前来劫营。”
众将听令,各自准备去了。
且说雷薄回到自己营帐,将纪灵准备四更攻城的消息告知于管亥,管亥听后,说道,“吾等当遣心腹将这消息告知于主公,今夜既然是子厚派人守护,吾等可叫主公二更前来劫营,我等在内策应,到时里应外合,定能击溃纪灵大军。”
雷薄听后,称大善,遂与管亥同做一信,信中写明纪灵之行事,亦将自己等想法写上,随后招一心腹小校,命其将信件送入城中。
楚羽收到信后,当即招田丰,典韦前来商议。比及其等到后,遂将手中管亥,雷薄之信件与其查看。田丰看后,验明真伪,遂对楚羽说道,“主公,子勇亦能用出此策,此亦是主公之洪福也。此计可成,然吾还有更好之策,主公可将子厚所劝降之军士的衣甲取下,给予我军穿戴,到时进入敌营亦可鱼目混珠,吾等可乘着其等不备,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并可命每名军士均带火把一把,随身带好引火之物,冲入其大营后可放火烧帐,到时敌军必定惊慌失措,则主公率军击之,则吾军定可胜也。”
“此法虽好,但是夜黑,到时我军皆穿敌人衣甲,恐误伤也。”楚羽听后,急忙问道。
“主公可知那所带火把之用意,其一是要烧起营帐,制造恐慌,其二便是可分亲敌我,但凡是手中无火把之军士,均可斩杀也,我们也就不怕误伤了。这样敌人衣甲难辨,混战中,均要防备周边之人,使得我们可有机可乘也。”田丰微笑的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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