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羽在这县城中召集诸将,其首先对着典韦说道,“子满,你未得我将领,就自己前往攻城,按罪当杖刑八十大板。”说完,看着典韦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见下不到他,遂又开口道,“不过念在你甘冒矢石,身先士卒第一个冲上城墙杀敌,吾就将功补过,不惩罚于你了。不过杖刑虽免,但是吾解除你先锋之职,暂时为吾护卫,没事不得乱跑。”
典韦听后,拍了拍胸脯说道,“只要让俺老典杀的痛快,主公别说杖刑八十,就算再翻一翻俺也乐意接受。只是做了主公护卫就不能上战场杀敌了,如此,主公是否可以宽恕一二。”
楚羽听后说道,“那自是要看汝之表现,暂且安心当我几天护卫吧。”
典韦抓耳挠腮,为自己不能上战场杀敌暗恼不已。
府中诸人见其表情后,皆低笑不已。
楚羽笑过,将话锋一转,遂又严肃的说道,“诸位是不是认为我坑杀那两万黄巾降兵太过凶残?”
“主公,其等本来就残害百姓,主公杀之何错之有。”这抢先回答的就是典韦,其对楚羽坑杀降军之事认为并无不妥。
其余众人皆沉默不语。少时,田丰奏道,“主公坑杀这两万黄巾,虽稍过之,然亦可为此阭州之行竖一威信。使其等知道与主公为敌之下场。到时其等未战则心惧,就算其等人多亦是可胜也。”
刘辟,刘晔二人虽颇有异词,然又觉主公为百姓报仇之事亦是无错,遂皆默不出声,于一旁静坐了。
楚羽见府中诸人之反应,心中暗想,看来典韦,田丰二人是铁了心跟着自己的了,刘辟此人本就是黄巾将领,看见自家黄巾众被我杀之,自是心中会有忧愁,如果其当场就承认我坑杀这两万黄巾贼之事甚好的话,此人倒是薄情寡义之辈,示此,我亦不敢用也;至于刘子杨,其为汉室宗亲,虽隔着较远,其虽然对我坑杀降军之事有所不满,但其又是深恨这些黄巾贼众的,毕竟要不是张角的黄巾贼造反,朝廷也不会动荡至此。看来使其等真心归顺还是需要时日的啊。
楚羽暗思完,遂开口说道,“诸公,吾曾经说过,百姓,乃是国之基石,如无基石,大厦将倾,如今,此伙黄巾贼乱杀百姓,弃之城外,示此,乃是天怒人怨之举。吾欲要保百姓安泰,今见此景,怎能不新生愤怒,然后思之,吾当时亦是被心中之怒所冲昏了头脑。吾亦是有罪,被我所杀黄巾贼众,其等亦是有父母妻儿,其虽然有罪,然其等父母妻儿亦是要靠其等所养,今吾坑杀其等,则其父母妻儿无人供养之,示此,吾所杀何止两万,可能是更多也。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弃之,吾今当剑斩吾发,以表我冲动之所犯之错。亦可在今后提醒于我,万事不可冲动,需要三思而后虑之。”其说完,当即就要拔剑砍自己长发,左右见了,急忙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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