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半月,双方时不时的进行攻城战,仍是处于胶着状态,虽双方各有所伤,但是对于全军来说却又不伤大雅。
次日,楚羽召集众将议事,此时陈到及太史慈亦是伤已复原,自然是在楚羽帐下听令。
待得大家全部安坐,楚羽便环视帐中诸将,言到,“今吾军二十余万,而诸飞燕黄巾军两倍于我,且其等军士战力比之我们相差亦是不大。诸公有何谋也?”
“主公,何必多议,但且给俺一支军队,俺自去厮杀,定取那诸飞燕首级献于主公帐下。”楚羽军中整天喊打喊杀的也就只有典韦这个武痴和粗人的结合体。
瞧人家许褚多好,就算心中求战之意再怎么迫切,其也可将其等压制下来,而不显露于形。
“哦,子满需要多少人马,怎么前去攻打那黄巾大营,可有计策乎?”
见到典韦言必定可以取诸飞燕的首级来献,楚羽当即大感兴趣的问到。
“这,这,这。。。主公,俺只要五万军马,今夜前去劫营,定可胜之。”被楚羽这么一问,典韦可是懵了,这了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来。
许是以前劫营劫到甜头了,故才如此言语道。也亏得其能够想到前去劫营这一办法,真的是不容易啊。
“主公,子满此法不可,那诸飞燕之大营我已经和公台十余日前去看过,甚是严整牢固,且其夜间皆会派遣军士于四周巡查探视,时备一支数万黄巾精锐组成的军马巡营,故子满所提之劫营,必定是会无功而返的。”
见田丰如此一说,典韦当即不再言语。刚才那劫营之法亦是其憋了半天才想出的自认为妙计的方法,然既然田丰称此计不行,那就必定是不行的了。在军中,除了楚羽外,就要数田丰的言语最具威力。毕竟毕竟先前那么多胜仗,基本上都是有田丰在其出谋划策,其说此计可行,那必定是能够一试,如果他说此计不可行,则必定是无用的。
“示此,元皓认为该当如何?难不成只有和诸飞燕硬拼这一办法了啊。”
楚羽原本还对着劫营甚是有意,但是被田丰这么一说,则立马兴趣大减,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主公勿急,那诸飞燕大营虽然安寨严整,吾等攻之甚难,但是其等大军有四十余万,每日所耗之粮草亦是无数,其等黄巾之粮尽皆是抢掠而来,欲要支持其等之军士所耗,甚不易也。”
田丰话还没有说完,楚羽便打断其言语,说道,“黄巾贼众原本正是如元皓所说,但是现在这诸飞燕已经攻下了刘御所守的阭州主城—魏陶城,其有着那城中军粮为用,暂无缺粮之虑也。难道元皓是要我前去劫其粮道否?”
“主公所言正是,只要将其供给之粮道截断,其四十万大军无粮可食用,必定不战自乱,军心涣散也。”田丰微笑而道。
“然吾想那诸飞燕定会知晓粮道之重,怎会使我等轻易得手。”楚羽听后,当下犹豫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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