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探马将剿灭黄巾押粮军之事火速急报于楚羽知晓。
楚羽知道后,自是大喜,当即命田丰等几位将领前来城主府议事。
待其等皆到后,便将许诸上报之事说之。
众人听到许诸等几将用水攻已经将那黄巾之粮草彻底摧毁,自然都是满脸喜色。
此时田丰亦是起身言道,“此事真乃是大喜也,恭喜主公,诸飞燕大军破之快矣。”
楚羽亦是点头称是。
陈宫亦是站出说道,“如今诸飞燕若是知道其军粮草被劫毁,其定会命军士死命攻城,主公定要派兵严防之,不可松懈也。”
“公台言之有理,吾自是不会与其等硬拼,只会坚守以待其粮尽后再行出击。然仲康等那一万军马该当如何安排?”楚羽当下是点头陈宫所提建议,但是亦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许诸等人的去向。
“此事亦尔,主公可着书命其等分别带军于黄巾军后面寻找隐秘地带隐藏,日间不时交替对黄巾后方进行骚扰,不需太多杀敌,只需搅得其等不得安宁,使黄巾大军更加疲惫不堪矣。”田丰微笑道。
“如果黄巾军率兵围杀,尚人数不多,则可围杀之,若多之,则当即隐匿于山林中,但亦要防止黄巾设伏击之。其等在黄巾后,一可防止黄巾军因为无粮而撤退,二亦可使黄巾军士疲惫,使其等士气战力下降,岂不妙哉。”田丰随后又补充了几句。
“军师之言甚是,且主公还可暗使一队军马,皆带战鼓等物,到离那黄巾大营不远之外的土山内,亦于夜间击打之,使其等以为我军夜晚劫营,如果其等引军出,则退,待其退军后,可再换一处地方再重复此行动。如此,则其等夜间亦不得安稳了。日有许诸,太史慈等将率兵骚扰,夜有战鼓敲击喊杀之音,搅得其等日夜不宁,军士不得休息,战力岂不大损之。而主公只要待其等粮尽,就可率军攻之,定可取胜。”
陈宫亦是在一旁补充了几句。
楚羽听后,自是高兴,然随后又问道,“如那楚飞燕不理我等夜晚扰敌之策呢?该当如何。”
“主公但且放宽心,公台此夜间扰敌之法甚是为妙,那诸飞燕行军亦是小心之辈,如果我军晚上如此行事,其为防我军前去劫营,必定调动大军出营查看,就算上当多次,其亦会以为我等是在骄其之心,上几次为假,下面一次必为真也,其必不敢不出。主公无须担忧之,只需防止诸飞燕因为无粮,会率军连夜前来攻城,此亦须当心谨慎待之不可大意也。”田丰颇为严肃的说道。
楚羽自是应之,言道,“管其是日间攻城还是夜间偷袭,来一个让其死一个,来两个则斩他一双,我等有何惧哉。”
当下又是和诸将商议下一步防守反攻事宜,直至夜深众人方回。
当夜,楚羽命典韦亲自巡视城墙,以防诸飞燕率军连夜攻城。
却说此时黄巾大营,诸飞燕可是正愁眉不展,前几日交锋,不仅损失大队军马,就连其副将亦是被楚羽军斩杀,有句俗话说过:大将难免阵前亡。诸飞燕虽然对自己副将之死深感可惜,但是其心中所虑并非是副将战死之事,实乃是军中粮草无多,而押粮军队却还未曾如约到达,于是,其便召集手下众将商议此事。
其坐于首位,看了一眼四周将领,当下便说道,“今日应是粮草押运到达之日,但天色已黑,却还未曾见到粮草而来,莫非是其等路上有闪失了?”
“少帅多虑了,想那押运粮草之军士亦有五万之众,在这阭州中,除了和我等对敌的楚羽大军外,还有谁可以轻易消灭那五万黄巾大军,但是要说是城内的楚羽军队去消灭的话,其等必定要调遣数万兵力方可,但如此多的兵力调动,我等怎么可能会不知晓。”说话之人,正是黄巾军中资格最老的魏大目。
诸飞燕听完后沉思到:魏大目所说亦是在理,要知道那可是五万黄巾精锐组成的大军啊,其等战力虽然比之官军为差,但亦不是一些小鱼小虾可以吞下的。但是怎的还没有押运粮草前来,要知道军中之粮可仅供现在大军两日所用了,要是两日后还没有粮草来的话,则大军必定危矣,就算是及时撤军,怕那路上饿死之黄巾亦不会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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