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王壮士,王壮士真是好武艺啊,吾这两个手下亦是勇武过人之辈,然不想在阁下手下亦是讨不得好。”楚羽见王越自报家门,当即便夸奖道。随后又接着说道,“吾乃是新任阭州牧,楚羽,字狂生。”
王越见楚羽年岁尚轻,楚羽虽然自称为阭州牧,但是王越心中却仍有疑惑。
“我家主公乃是平定了阭州百万黄巾之乱,因此来朝接受封赏的,难道还会欺骗你亦平民百姓乎?”许褚与一旁见王越似有不信,当即言语道。
王越心中暗思:这几日市井处的确是有传闻,好像是有一个什么平乱有功的人被封为了州牧,难道真的是他,不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啊,原来是州牧大人,小人先前失礼了。吾不知这两位壮士乃是大人手下,先前之冒犯,还望二位海涵。”其心中一旦打定主意,当即是先向楚羽施了一礼,随后又向典韦,许褚二人告罪道。
许褚,典韦二人对王越的武艺甚是钦佩,见王越都当先赔罪,其等亦是豪爽之人,当以连连说道,“不敢,不敢,此事亦是我等鲁莽了,错在我等。”
楚羽见之,亦是喝到其等二人,“吾欲要你等前去相请王壮士,看你等办的好事。”说完,随即对王越抱拳失礼,言到,“此亦是无手下人鲁莽,是我治下不严,王壮士勿怪。”
王越连说不敢。随即又言到,“我要是知道是州牧有请,定然赴约。”
楚羽听之,喜道,“吾欲要请壮士到前面的醉香阁痛饮,不知可否?”
王越抱拳回到,“吾自当应约,如不,岂不是辜负州牧美意。”
楚羽大喜,当即引着王越前往醉香阁。
至阁内,楚羽命酒保道,“可有雅间?”酒保见数人皆穿着不俗(王越除外),知道这是大主顾,当即喜笑颜开道,“有,有,有。”随即引着楚羽四人前往楼上雅间稍作。
待几人坐定,也不待楚羽吩咐,典韦个大嗓门便即叫道,“还不快将你这的好酒好菜端上,记住,好酒好菜尽管上,酒一定要足,不要怕我等没钱付账,给,这是定金,到时不够再行补足。”典韦说完,便即从胸口衣兜中掏出一块近十两重的金块,将其抛掷于酒保手中。
酒保见之,先将金块放于口中用牙齿咬了一口,验明金块果然是真,当即大喜中手下,口中亦是不住的说道,“好酒,好菜一会就到,几位客观稍后片刻。”当即下楼前往准备去了。
王越从典韦抛出金块的时候便心中感慨道,“这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啊,我等还在为下一餐的着落担心,其等却能够在这里大吃海喝。”当下亦是暗自长叹数声。
楚羽见之,当即奇怪道,“王壮士怎的长吁短叹,有事但且说来,吾与你一见如故,如果能够帮到,亦是义不容辞啊。”
王越言到,“州牧无须老是叫我王壮士,王壮士,只要叫我王越便可。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州牧无须担心。”
“好,既然你如此所,那吾就叫你王越了,你也不要老是叫我什么州牧,且叫我狂生便可。”楚羽当即笑道。
王越亦不是忸怩之人,见楚羽如此说道,当下亦是应允。随即其又问道,“不知道狂生为何邀我来此?我和狂生也就是今日才得碰面,其中。。。”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也就一小会的功夫,酒保便已经端上了七八个精美菜肴,还有美酒数壶。
待酒菜拜访齐整后,楚羽当即举起酒壶,亲自为王越满上满满的一杯酒,口中亦是言到,“呵呵,我适才引我手下二人正好见到王越你在街头卖艺,见你所演练之剑法颇为精妙,故而想要约你一见。实乃是心中有不明之处,欲要请你指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