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闻之,心中暗骂道:这王允匹夫不提嫁女之事给董卓知晓,看来起果然是包藏祸心,幸好我刚才没有被美色所诱惑。其见王允没有提及貂蝉之事,当下自也是不会说起。亦只是说,“司徒大人邀请,谈论长安之好玩的地方。”
董卓见二人皆是如此言说,当下亦是只得作罢。
当即王允请董卓上座,其自合楚羽于两旁陪坐之,而又命下人搬来桌椅酒菜于吕布,李儒二人享用。
待一切安排妥当,王允举杯向董卓告罪道,“今未曾通知丞相,实乃下官之大错也,现自罚三杯,以请罪也。”其说完,便接连满饮三杯酒水,以做惩罚。
董卓见之,当下亦是说道,“司徒无罪,实乃是老夫闻到狂生在此,故而不请自来,还要司徒再行张罗,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丞相言重了,丞相能够光临舍下,实乃是下官之福气,下官秋还求不来呢。”王允当即抱拳到。
董卓听后,亦是连笑数声,显然是听了王允恭维的话心中甚是舒坦。
楚羽坐于一旁,见这两个老狐狸在那边惺惺作态,当即慢慢喝着杯中之酒,不做理会。
楚羽不想要找麻烦,可是麻烦偏偏要找上他。
吕布自从虎牢关被楚羽击败以后,自然是心中甚为不满,楚羽来长安如此时日,吕布早就已经想要前去报仇,却一直被董卓所压制。今日正好有机会,吕布当即起身说道,“义父,酒宴中无甚作乐,且让吾来舞剑以助兴。不过就我一人舞剑的话,恐怕无甚乐趣,不如就让州牧亦是上来同舞之,不知州牧敢否?”
董卓听后,当即心中暗恼:早知道就不带奉先前来了。欲要求助于李儒,但见其亦是微微摇头,想是对吕布求战之意亦是感到无奈也。
此时王允说道,“温侯如果要助酒性的话,老夫府中正好有歌姬,可以使其等舞之。”
吕布恼怒,言道,“吾等身为大将,自是舞剑可助长酒性,岂是那些歌姬可以比之。”
王允见吕布发怒,当即便即不再言说。
楚羽见此,知道吕布是不肯放过于自己的了,当即便吩咐身后王越道,“你可上前比试一二,当小心应付,不可大意。”
当即王越领命上前,因为入府之前,玄铁重剑就已经寄放于王允门房处,故而王越只是问王允要了一把普通的精钢长剑,虽然威力远远不及玄铁重剑之万一,但是配合其精妙的剑法,吕布想要胜之亦是不易也。这也是楚羽肯放心命其上场的原因。
吕布见到楚羽未曾亲自上场,却只是派了一个手下上来。当即大怒到,“楚羽,你竟然这么看不起我。好!好!好!且待我斩了你这手下无名之辈,到时候看你还下不下场于我比试。”从其接连三声‘好’就可看出此时其心中的愤怒到底是如何之猛烈。
李儒在董卓旁边看到吕布如此,当即皱眉低声向董卓说道,“如今恩相正要笼络于楚羽,温侯如果斩杀了其手下将领,于我等初衷就背道而驰了,恩相可要适当提点一二。”
董卓然之,当下便开口说道,“奉先吾儿,你等只可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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