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连连赔礼道,“原来不想竟然是阭州牧楚大人,公子我。。。下官真的是失礼了(陶谦的儿子,当然是混了个官职)。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州牧恕罪一二。”
其说完,脸色依然是面白无血色,要知道这可是凶名外露的家伙啊。自己父亲的官职也只是和其相平,要是其一个不高兴,把我哥打残了,到时候就算是父亲大人亦是不会轻易得罪于他。该当小人的时候就该当小人,面子值几个钱啊,还是小命重要。陶商心中一阵盘算。
“汝于大庭广众下调戏良家妇女,且适才还扬言要灭我全家,你以下犯上,真个是罪无可恕!此可是死罪也!”楚羽详怒道。
一听楚羽如此一说,那陶商更是吓得脸色由白变青,随即双股间竟然吓得屎尿齐流,顿时一阵恶臭散发而出。
蔡文姬见此,急忙掩鼻后退几步。
楚羽亦是皱眉视之,向那陶恭祖仁厚端重,却不曾想生的儿子竟然如此没有骨气。稍微一吓就丑态百露。
当即见自己已经解了蔡文姬之危,当下也不想在和这陶商继续磨叽下去。当下就说道,“吾看在你父亲陶恭祖的份上,此件事情吾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适才你调戏于蔡文姬小姐,害的小姐担惊受怕不已,此件事情你倒是需要做补偿。我看就陪个万两黄金做压惊之用吧。想那徐州富裕,你也定是不会缺少钱财的。”
啊!原本听到楚羽不再计较这件事情,陶商正待欣喜中,忽然又闻听要其赔上黄金万两,当即又苦恼不已。
楚羽见其脸现愁苦,当下便说道,“汝是想要性命呢还是金钱?”
陶商一听,方才意识到自己现为鱼鳖,根本无力反抗,当下只得应允明日送上黄金万两,以作补偿。不过看其脸色,这万两黄金一送出去,其亦是心痛不已,好似挖了他心头肉一样。
蔡文姬听到那陶商要送上万两黄金给她,当下就说道,“我才不稀罕你这肮脏的臭钱呢。”
陶商听后,看向楚羽。楚羽见此,亦是说道,“既然蔡文姬小姐不要你的财钱,那就由吾收下,到时我亦可拿去赈灾之用。”
陶商原本还以为可以不要出这钱了,却没有想到却又被楚羽索取,当下只得连连点头不已。
“口说无凭,你立下字据,到时就算是到你父亲陶谦处,你亦是耍赖不得。”楚羽随后言说道。
如今形势比人强,陶商亦是无奈,只得立下字据,随后按下自己的手印。将其递给楚羽,眼泪巴巴的看着楚羽,好似在说,我字据么也签下了,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楚羽见字据已经签下,当下就说,明日我亲自往你长安府中去取,现在,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陶商见此,当下就急急忙忙的跑出人群,是再也不敢回头看上一眼了。
见到陶商离去,楚羽方才走至蔡文姬身前,说道,“自从当日在董丞相府上见过蔡文姬小姐一面后,实不曾想今日能够再次遇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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