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楚羽起身后。当即准备再次前往蔡邕府上,约那蔡文姬游玩。
却不想蔡文姬没有见到,却是吃了一鼻子的闭门灰。
原来昨日在古佛寺所发生的事情均都是已经被蔡邕派去的护卫回报得知。蔡邕闻听女儿和楚羽结伴游玩长安城,当下自是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将蔡文姬是整整骂了小半个晚上。说什么为父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卫仲道的求亲,琰儿(蔡文姬之名)你就要恪守妇道,不要再到外面去抛头露面,而是应该在家中准备准备,等候卫仲道前来迎亲等一类的话语。
蔡文姬听了心中烦闷,故而气恼中回了自己房屋,任凭蔡邕如何在门外劝说,均都是不理不睬。只是说自己不想要嫁给卫仲道,爹爹不要老是逼着女儿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蔡邕见爱女还是不同意,当下亦是没有办法。又怕蔡文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故而在其房屋周围派遣护卫看守。后半夜则是被此事所烦困,故而彻夜未眠也。
待得天色明朗后,蔡邕正待出府去外面酒馆喝点酒解解烦恼。刚出门就看见了起早来此约蔡文姬游玩的楚羽。
这下其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过楚羽,一见面便没有给楚羽好脸色看,当即说道,“楚州牧何故到此啊?”其神色略有阴沉。就好像是暴风雨即将要来临前的样子。
楚羽听那蔡邕口气不善。当下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本欲要扯开话题,不说来此的目的。但是就是因为那蔡邕一副甚是冷傲的样子,激怒了其。当下便说道,“昨日吾路经古佛寺,正好碰见有一些恶奴围上了蔡文姬小姐,当下便出手将那群恶奴赶走,蔡文姬小姐为了谢我援手之恩,故曾今允诺带我游玩这长安城。昨天因为天色的关系,故而未曾全部游玩完毕,故而今日吾起早便来。”
“在下先谢过昨日为我小女解围之情,不过楚州牧亦是因当知晓,小女不日便要嫁于河东卫家的卫仲道为妻,今州牧还约小女除外游玩,恐遭非议,示此当会有损小女的名节。还请州牧自重。”蔡邕皱眉道。
“但是当日文姬小姐却是说不想嫁给那卫仲道啊,还不是蔡大人你这做‘父亲’的强行逼迫的吗。”老子哪里不自重了啊,你个死要脸活受罪的老书呆子,不要给你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是文姬的父亲的话,我早就上前将你狠揍一顿了。
见到楚羽这么回答。蔡邕亦是无言可对。毕竟当日的确是其亲口应允了那卫仲道,却并非出自自己女儿的主意。
正在这时,忽然有兵士前来,言说到,“丞相召集蔡大人前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蔡邕见此,当下亦是以此为借口,摆脱了楚羽不提。不过临行前,亦是吩咐守卫严加看护,切不可麻痹大意。尤其是不许某些人进入。当然,这里的某些人自然是特指的楚羽。
楚羽见此,虽然恨得牙直痒痒,但是却拿蔡邕没有丝毫办法。
待蔡邕走后,当下其亦是回转身形,往自己府中行去。
一边走口中还在一边骂着蔡邕那个糊涂蛋,死要脸,老顽固,书呆子。。。反正什么样的脏话都有。
口中一通乱骂,不知怎么的,原本略有不爽的心情竟然舒展了不少。
楚羽走至一半,当下想起来。昨日好像那徐州牧陶谦的儿子陶商还欠我一万两黄金呢,如今正好欠条亦是带在了身边。随即停下脚步,换了个方向,便朝着陶谦在长安的别府行去。
却说昨日那陶商回至府中,其意识到今日发生的事情不是小事情,当下便寻到了陶谦,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陶谦听完后,自是对那陶商大加责骂,你说你在徐州闹得鸡飞狗跳,使人不得安生的话,你老子是徐州土皇帝,有我罩着,只要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可以将你烦的过错放过不提了。可是如今是在什么地方,如今是在长安城中啊,你随便在城中得罪了那一个人,指不定这个人的哪房亲戚就是在朝中做大官的,到时候随便诬陷你一两个罪状,就可以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陶谦那个是越想越生气,当下便又骂道,“你这逆子,先不要提你得罪了那楚羽,就是那蔡文姬,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其父亲可是的那个超大儒,在士林中的名望是如何的高耸。整日日只知道贪恋美色,都是被你娘从小宠坏的。早知道就不将你带来长安了,也就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万两黄金能够免去这等麻烦事。”
说完,陶谦亦是对着其逆子陶商叹息不止。
想我陶谦亦是仁厚稳重之人,生平也未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的竟然生出如此败儿,想想心中就有气。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再怎么说陶商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常言说:虎毒不食子,何况乎人乎。
当下,自是于府中准备好万两黄金,坐等楚羽前来索取。
却说此时楚羽亦是已经来到陶谦位于长安的别府。你还别说,陶谦这老东西还怪会享受的,这别府造的还真是有模有样,其富丽堂皇的程度,也就只比董卓那老贼差之少许。
门口虽然不是汉白玉所铸造的石狮子,但亦是两块雕刻优美的大理石所打造成的。其虽然大门大开,但是大门两旁还各站有三名体型魁梧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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