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师在家吗?”医师带着梁荣和白今夜来到了一家医馆门口,当然上官文艳也跟着来了,不过她在梁荣的背上。
这时,那老者走了出来,用善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医师,不过转眼看向梁荣和客栈老板的眼神,全是厌恶:“我都说我不治女人了,你还来干嘛?”
医师连忙说:“孟大师,莫生气,是我带它们来的。”
老者听到这话,眼神变得有些缓和:“你们走吧!我不会治她的。”说罢,转身准备回医馆去了。
梁荣身上还背着上官文艳,只见他直接跪了下去:“还请孟大师救救她,要不然我就长跪不起。”
老者回过头来用奇异的眼神瞟了一眼梁荣,随即转身回了医馆。
客栈老板在身后大喊:“阁下身为医师,不救死扶伤,还分什么男人与女人,你根本不配当医师。”
老者听到这话,停顿了一下,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医馆。
客栈老板生气的说:“我们走,这种人根本不配让你跪下。”
梁荣把上官文艳交给了客栈老板:“你先带着文艳跟医师去医馆吧!只要他愿意救,我就是跪死在这也无悔了!”
客栈老板正准备说什么,梁荣却先说出了下一句:“你不必多说了,此是因我而起,当因我而终。”
这时医师也在旁边添油加醋:“这个小兄弟说得不错,如果你能让孟大师折服,他必定会救这位姑娘,先让这位姑娘跟我回医馆,开两服药,稳住心脉。”
两人知道拗不过梁荣,只好扶着上官文艳和医师一同回医馆。
梁荣仍然在医馆门前跪着,老者时不时的向门外瞟去,眼神中散发着五味成杂的气息,脑中不断的回想着那一段话:“阁下身为医师,不救死扶伤,还分什么男人与女人,你根本不配当医师。”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天间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即刻降下,而客栈老板在另外一家医馆,看了看门外:“不知道这小傻小子,会不会找个地方躲雨?应该不会一直跪着吧!”也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信。
这时,医师从另外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客栈老板连忙询问情况。
“性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这姑娘原本有旧伤,再加上这次剧烈运动,恐怕只有孟大师的食疗愈法才可救他,不过你这么担心干嘛,连客栈都不要了。”
客栈老板笑了笑,道:“这都是我欠他的。”
而梁荣一直都在雨中跪着,轰隆隆!
转眼间便到了三更,老者揉了揉眼睛,情不自禁地说道:“那小子应该走了吧!不管了,接着睡。”
客栈老板也忙碌了一夜,等他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而在另一边,老者打开了医馆门,他不禁吃了一惊:“你怎么还没走?难道你跪了一夜?不可能…不可能。”
梁荣本来比武时就很虚弱了,再加上淋了一夜的雨,只说出了一句:“您答应了!”就晕了过去。
老者连忙吩咐医童,将梁荣扶进了他的医馆。
客栈老板那边,在医师一夜的救治中,上官文艳终于醒了过来。
她醒来时只看见了一个老头子(客栈老板),忍不住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梁荣该不会自己下中原去了吧。”
医师笑了笑:“你先尽量别说话,旧伤加新疾,命不久矣。”
谁知上官文艳,只是虚弱的问了一声:“我包裹了。”
客栈老板有些疑惑:“你晕迷期间,你们去了一趟客栈,包裹应该在客栈中。”
“那不就没事啦!我包里有我娘给我准备的百病丹,吃一枚没就没事了。”
客栈老板大吼一声:“你说什么?”
“我说我包里有药!”
听完上官文艳的话,客栈老板直接使用轻功飞了出去。
上官文艳一脸茫然:“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医师面色有些尴尬:“姑娘,你晕迷了一天一夜,期间发生的一些事,你不知道也不怪你。”
“难不成我晕迷这一夜…你们把我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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