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个箭步冲过了小院,小脚一蹬,身子跃起三丈,左手抓住树干,用力一撑,人就上到了树上。扒开树叶,从树干之上,跳到了围墙上,朝下面一跃,人就跑出了吕府。得意的看了看那围墙,拍了拍手,笑道:“就这样的防御,未免太差了点,怎么能难得过我吕布呢!”
吕布如此得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宅男,靠着父母遗留下来的一点钱,成天呆在家里,好不容易出去了一趟,结果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洞,一下子就将他吸了进去,等他醒来,就变成了一个刚出世的婴儿,父母给他取了一个后世人耳顺能详的名字,吕布。
而他出生的时候,汉灵帝刘宏这一代昏君刚刚登基,现在已经过了七年了,而在七年内,他每天都在吕府里面待着,起初到还感觉新鲜,可后来就不行了,没办法啊,吕府虽然大,却架不住他七年天天看,若非吕良教过他几手武功,令他没事的时候,解解闷,恐怕早就溜出去了。
饶是如此,吕布也忍不住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趁吕良到军营的空隙,偷偷的翻墙溜了出来。
吕布身穿深青色的短衫,腰间系着一根红腰带,脚踏黑色皮靴,年纪虽小,看起来却非常的精神。转身就要离开后门,一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冲了出来,一下子就将他拦住了。
那孩子粗布短衫,浓眉大眼,皮肤呈古铜色,正色道:“公子,老爷说过,绝不能让你出府,以免你被坏人所劫。”
一见此人,吕布心里是非常的矛盾,一边气恼他不懂事,一边又对他这份听话而感到嘉奖。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高顺啊,公子我平日待你也不薄是吧?你今天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让我出去见见世面好不?”
高顺摇摇头,坚定道:“不行,老爷吩咐过,让我看紧公子的。”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吕布的脾气也上来了,好不容易溜出来,现在竟然想让他回去,那是不可能的。难怪历史上吕布明知高顺忠诚,也不会重用。若非知道高顺将来是他手下第一忠臣良将,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高顺。
高顺倔强的说道:“不让,就是不让!”
吕布终于忍不住了,一把上前提起他的衣领,将高顺整个人拎起来,怒道:“今儿哪怕你不让,也得让!”吕布自小天生神力,别看他七岁,已经可以举起百斤重的东西,拎起高顺简直是小意思。
高顺简直就像是一头蛮牛,一点都不会转弯,大声道:“来人啊!公子要跑出去了!”
吕布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左手扬起拳头,正要狠狠打下之时,却突然有人问他话。
“这位小哥,请问吕府怎么走?”
吕布转过脑袋,看了一下来人。一身黑袍,头上戴着一个竹笠,两撇八字胡,一个刀疤在其左脸之上,右手骨骼突起,一看就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左手则是握着一把乌黑色的长剑。
乌黑的眼睛放射出似剑的目光,令人不敢直视。吕布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来人,看起装扮,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游侠?
“你是谁,为什么要找吕府?”吕布松开了高顺的衣领,他也不想打高顺,只是高顺硬是不肯给他一个台阶下,现在正好借这个人,让自己有个台阶下。
高顺目光警惕的看着那人,将身子挡在吕布的跟前,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拖延一下敌人。
吕布看了他的动作,心里觉得好笑,用手拎起高顺的后领,将他移到一边去,说道:“喂,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那人淡淡的说道:“在下吴齐,曾在中原犯了命案,听闻吕将军为人仗义,特来投奔。”
“哦,你想投奔我们吕府当门客,可你有什么本事,要知道,我们吕府可不要食客。”吕布兴致勃勃的看着吴齐,门客吕府也不过养了七个,但个个都是一流好手,高顺的父亲高博就是其中一个,深得吕良的重用。
吴齐淡淡的说道:“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只会一种,那就是杀人。”
吕布绕着吴齐走了三个圈,在他的身前停了下来,背负着手,小小的身子却自有一种决定人生死的霸气。“哦,你凭手中的剑?耍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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