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希尔文教士与船长相见恨晚,但该有的警戒还保持着——希尔文教士为了保持好名声不得不宽恕了之前两个在他面前大声密谋的水手,这种警戒态势一直维持到第二天傍晚抵达的奈法利亚最大港口的伊翁港。
在伊翁港也没做停留,对希尔文教士感激涕零的船长托人找了一辆马车,把他们送到了名字叫杜加乔的一个小镇,再往前走10里路,就能到另一个叫普加乔夫的小镇,他们便可以在那里乘内河船往到王都。
拿出四个梨当了冷餐晚饭,感觉不到饿的三人找了一个旅馆歇脚。
不知为何,即使在已经安宁了的旅馆里三人还是保持在遗迹养成的“报团取暖”的习惯。可希尔文教士好像圣人一般,沾枕头就睡着,这让伊瑟尔达与塞尔达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伊瑟尔达的师兄弟对她尤其好,其实伊瑟尔达会利用这份便利减轻一些工作量;塞尔达就更别提了,甚至为此惹上了杀身之祸。可以说,无论是从面容和身段到才能都让小国公主嫉妒的两个女孩,毫无防备到了这个地步,但希尔文教士依然没什么该有的反应。
以至于在已经共枕了第十一天后的早上醒来时,塞尔达不得不把这个疑问直接问了出来。
“哦,我想把氛围弄得特殊一点,回到帝都再说。”希尔文教士说出了理由,“说实话,就算是我们住旅馆,我都觉得有些紧张不放松,生怕睡熟了,有梁上君子来把我们的钱袋之类的偷走,只有回到帝都自己的家,我才有完全放松的感觉。”
“这……”
“所以,每次能在旅馆安顿的时候,我总是把典籍里的关于‘戒色’的条目念一遍,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要背经典就想睡觉,万事万灵。”希尔文教士笑道,“第二天,稍微冷风刺激一下,就好了。”
“我还以为...”
“我说过了,你们是我‘甜蜜的负担’。”希尔文教士道,“怎么可能让给其他人承担。”
话说,教典确实规定了一些男女行为,却不包括像希尔文与伊瑟尔达和塞尔达之间的这种关系。
对所有教众们来说,只要遵循在婚姻内守贞即可(男女都是),所以如果不结婚,就不会触犯禁忌——希尔文教士因为“把一生都要奉献给主”不能结婚,只要遵循在斋戒期时的守戒,就没人能在戒律与私德上指摘他。
只不过,很多修道院的戒律里面,把“戒色”这两个字扩大化了而已。可希尔文教士的修道院因为在帝都,院规没有这一条。
吃完早饭,三人就沿着奈法利亚的驰道,往普加乔夫镇款款而行。这10里路,三人乘坐的马车走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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