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明日他会来丘鸣山。”
“是啊,公子认识他?”
“啊,不认识,只是听闻丘鸣山的祭祀活动一向隆重,想来见识一下。”
“哦,那公子可以早点歇息,明日一早越过南面的山峰,便是祭祀的场所,你们可以去那里观看。”
老伯说完,便领着自己的老伴回屋去了。冰羽在一旁看着有些羡慕。
夜幕很快便降临了,夜深露重,冰羽夜半觉得有些寒意,醒来发现煦炎并不在身边,她有些担心,起身点了一盏蜡烛,来到了屋子外面。
外面比屋子里要冷些,冰羽看见煦炎站在院子里,夜空并不是很明亮但外面的萤虫却将院子照的很亮,篱笆旁边的夕颜已将开出了淡蓝色的花,蟋蟀时不时的发出叫声,煦炎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夜空。
冰羽走到煦炎身边,轻声说道:“煦炎,你怎么了,是为了明天的事情担心吗?”
“没事的,只是许久没有回到昌黎国了,父王已经遇害了,不知道母后怎么样了。”
“想来那殷墨初再残忍,也不会对女人下狠手吧,你放心好了。”
“羽儿,若我们只是普通人,像这对老人一样,在这山林中耕田生活,至少不会为了战火苦恼,生活无拘无束,该有多好。”
“煦炎,人各有命,许多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夜深天凉还是进屋吧。”煦炎轻叹一口气随着冰羽走进了屋里。
早上起来,老伯领着他们四人来到丘鸣山的南麓,向他们指明了道路就回去了。祭祀的场所就在北面,他们翻过山峰时已经快到正午,远远望去,殷墨初已经等在那里了,四周是昌黎国的重臣和山民,昌黎的习俗,祭祀就在正午时分进行。
稍等了片刻,竿影已在正中,祭祀的巫师走向了殷墨初。
“公子,时辰到了,可以开始了。”
所谓的祭祀,是将殷墨初的一滴血滴在天运石的中心,血随着纹路散开,若显示出“正”便是顺应天意,其他的纹路便违背了天意,是不能登上王位的。
殷墨初走向了天运石,颜色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巫师,巫师也用眼神回应了他,意思是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殷墨初这才放心的滴了一滴血在天运石的中央,那血顺着纹路显现了一个“正”字。殷墨初笑了笑,回到了作为上。
巫师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刚刚站好,顿时狂风大作,黑云遮住了日头,天运石上的纹路改成了一个“凶”字。众人大惊。殷墨初也惊讶的站了起来,看向了巫师。
“这是怎么回事!”巫师也不知道怎们回事,按理说他们练习多次,不会出错的。
“意思是你是个弑君夺位的叛臣”煦炎他们此时已经站在了殷墨初面前。
“太子殿下!”众臣民一个个面色铁青,以为是御寒的鬼魂寻来了,都落荒而逃,毕竟在他们眼中,丘鸣山中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转眼间只剩下了殷墨初和他手下的巫师。
“御寒,真想不到你真的没死,不过这次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了。”
“谁送谁死还不一定呢”煦炎话音刚落就执剑冲了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