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并不清楚无线网的重要性,觉得手机能发短信就行。
放完包后去吃东西,女孩们非要吃西餐,我记得大学时班级组织团建爬山野炊,由于那会儿我有晨跑的习惯,自然而然地被安排了买菜的任务,大部分起不来的同学便躺在床上在群里发号施令,其中有一个女同学竟然说她要吃蜗牛!
我说我看你像个蜗牛!
我、小猪、辉哥三人要了三份意面和一份披萨,那时的我们均来自小城,每日家与学校两点一线的生活,我们男生或许丰富些,除了两点还有第三点——网吧。
那时的我并不会思考女孩们吃西餐是好奇心还是虚荣心,就像我不会用刀叉一样。
那时韩寒与郭敬明的战争早已结束,二人早已用尽浑身解数努力转行做导演,网易云也没有出现,更别说网抑云了。
读大学时有些人会以手机中的音乐软件判断对方是否有内涵,总的来说就是网易云就是有内涵,像极了当年听一直很安静就是有内涵,听杀破狼就是小屁孩儿一样。
几年后《人间失格》大火,总有人问:“你人间失格了么?”
我无法回答。
因为类似的争论早在很多年前已有过几次,大概就是韩寒会去楼下吃碗面然后开车兜风,郭敬明则会去星巴克坐一天,什么都不做,跌倒时五月天会鼓励你站起来,苏打绿会陪你躺一会儿,曹操会屠城,刘备的政治手段是携民渡江……
其实本质上的辩证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争吵的必要。
就像要意大利面的时候,我说来一个这个意大利面,小猪说一份意面,辉哥则取中庸之道,说一样。
吃饭时大家熟练亦或佯装熟练地用着刀叉,我在脑海中思索:“是左刀右叉还是左叉右刀?根据人的肢体习惯,应该是左叉右刀,嗯,应该是。”
“春林,你拿反了。”小猪道。
我说:“不是左叉右刀么?”
“是,但是你拿反了。”
我看着自己并不协调的双手,心里暗暗骂了句册那!
我不清楚自己为啥会拿反,却再也装不下去了:“姐!你们这儿有筷子没?”
直到几年后,人们也开始正视西餐礼仪的问题,有人乐此不疲地学习,有人思考当中的意义,而我对此不屑一顾,因为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曾看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西餐礼仪培训课,老师在最后一节讲完后说:“同学们!从今天起你们就出师了,但你们一定要记得,之后你们去吃西餐,看到有人的西餐礼仪不标准,并表示鄙视,恭喜你,你之前上的所有课都白上了。”
如果问我回忆起这些后最想做什么,我大概会找到那篇文章,并发给他们每一个人,包括那个要吃蜗牛的人,除了老窦,因为老窦说经费有限,吃饭自理,内人管的严,去楼下吃拉面去了。
辉哥掏出100大洋结账,我知道,这次长春之行,我又净赚200。
大家又四处转了转,辉哥戴着面具冲了出来,一个只能遮住鼻子和眼睛的面具,最上边插着一根银色的羽毛。
我问他哪儿买的,我也买了一个插着红色羽毛的面具,我对小猪说:“虽然我俩的面具都是5块钱,但我的比他的贵多了,众所周知,白凤每每经过一处总会掉下一地的白羽,而我的红羽……”
“是被高渐离的易水寒打伤的那一片儿!”小猪抢答道。
“对!”
辉哥没看过秦时明月则说了句:“说特么啥呢!”
回到旅店已经快10点了,老窦将手机号给了我们,让我们明儿见机行事,辉哥又来到我的房间开了个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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