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的引雷符篆,在非儿的身上找到的,道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村子里,村子里有人在对非儿下毒手。”父亲在试探村长。
“这一张符篆至少需要10枚下品灵石,10枚下品灵石够咱们村子里吃上半年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村子颤颤巍巍的拿着手中的符篆残片。
“所以有人处心积虑的想把非儿置于死地。”父亲恼羞成怒的说。
“这件事情容我回去彻查清楚。”村长一脸严肃的走了出去。
夜幕下的神隐村,月明星稀。
九黎坐在茅草屋上啃着一只鸡腿,仰望着星空。
陈非躺在木榻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自我催眠,顶着一双黑眼圈,上下眼皮在打架,心中默念着赶紧睡去,等睁开眼睛就会有空调,席梦思,WIFI,电视机和热腾腾的外卖,就可以离开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了。
三更时分,陈非才萎靡不振的勉强睡去。
“轰隆隆”的雷吟声低沉的飘来,一声晴天霹雳,一道惊雷击穿了茅草屋,直接打在了陈非的身上,父亲,二叔和九黎慌慌张张的跑进茅屋里,陈非焦头烂额的坐在床上,头发,衣衫被雷劈的乌黑,嘴里还冒着烟儿。
“我啥也没干,咋又招雷劈了?”陈非无奈的坐在木榻旁,木榻被惊雷击出了一片黑色的人影,陈非抬头看到茅草屋上的大窟窿,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
“没事儿吧?”父亲一脸焦灼。
陈非摇了摇头,翻遍了全身上下都没有找出引雷符,实在找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二叔建议:“这病得治,我们还是找个郎中吧?”
“给你脸了是不是!有种你劈死我?”陈非暴跳如雷的指着天空怒吼。
“轰隆!”一声惊雷又击打在他的身上,陈非又想破口大骂,被二叔捂住了嘴巴。
“少说两句!消消气儿。”二叔仰望着天空中低沉的滚滚惊雷。
神隐村,议事堂里群声鼎沸。
陈非蓬头垢面的坐在人群之中,村长和几位长者坐在议事堂里,还请来了村子里德高望重的巫医,众人啧啧称奇。
“既然不是引雷符的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了?”村长愁眉不展。
“以我多年的行医经验,在西荒灵山有一隐世的太古巫族,能使用诅咒让雷电入体,这肯定是被诅咒了。”村子里的巫医诊断后断言。
“依我看这是天罚体质,得罪了神明,才会招引雷劫。”副村长说。
“放屁,依我看这病还是出在了陈非不能吸纳灵炁上。”二叔据理力争。
议事堂里争吵不休,陈非被他们吵的脑瓜子疼,大喊了一声:“不要吵了,信不信我现在就骂两句上天,让雷一起劈死你们,谁能抽空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天罚?”
陈非刚说完所有人的闭嘴了,立即退避三舍。
“天罚呢?通俗的来讲就是活该,报应!”九黎悠闲的坐在一旁。
“哈哈哈,有趣,有趣!”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从门外走来,鹤发童颜,仙袂飘飘,陈非心烦意乱的看了一眼来者,这一看立即来了兴趣,来的人正是骗了他六万八的老李头。
“老李头,把钱还给我!”陈非站起身去拉扯来着的道袍。.uukshu.c
“非儿!不得对仙人无礼!”父亲呵斥道,说完拱手恭敬的迎了上去。
“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陈非百口莫辩。
“老道紫府,人称紫府先生,此次前来为解你燃眉之急。”自称紫府先生的老李头慈眉善目的看着陈非,在他额头上轻敲了几下,陈非额头与眉心间的六瓣莲花印记若隐若现。
“这道符篆可保你三年内暂避雷劫,功参造化只能靠你自己了。”
陈非走到紫府先生身旁,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你的底细,既然大家都是老相识了,两件事儿,一把钱还给我,二送我回去。”
“这位小道友,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紫府老人捻动着胡须。
“老家伙,你别跟我装糊涂!”陈非咬牙切齿的说。
“目中有花,则视万物皆妄见;耳中有声,则听万物皆妄闻;心中有物,则处万物皆妄意。心中无物,是故,此心贵虚,心中无物,方得道法。”紫府老人神秘莫测的点化道。
“别再跟我胡说八道了,这样吧,钱我不要了,我认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告诉我怎么回去。”陈非窃窃私语的揽着紫府老人的肩膀,决定做出让步,讨价还价的捋了捋紫府老人银白的胡须。
紫府先生笑而不语,在他身旁青烟缭绕,紫府老人遁空而去,留下了一句:“修得大道,方见始终,有缘,我们紫府再见。”
“喂!你还没告诉我,紫府在哪儿?”陈非追问着。
“紫府非远,清溪不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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