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实在受不了花荣,月色两位女弟子,头悬梁,锥刺股的手法娴熟老练,青鸾峰上的惨叫声惊扰了四周的鱼虫花鸟。
“两位仙子姐姐,没想到你们长得挺白,下手挺黑,我这一双大腿都扎麻了,还望两位姐姐手下留情。”陈非睡意阑珊,昏昏沉沉的在嘴巴里念叨着,这让他对云中君身旁的一切都产生了敬畏之心,作为云笈门的掌教,他这个稀里糊涂成了师弟的二半吊子,还是修为差距太大。
云中君身旁随便两位服侍的婢女,随随便便就可以把陈非服务的“服服帖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陈非本来以为云中君对自己使用的是“美人计”,这美人计一瞬间变成了“苦肉计”,苦的还是自己的皮肉,花荣天灵五重境,月色天灵六重境,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
陈非肚子里的那点儿花花肠子被花荣和月色拧成了麻花,还打了结,搞得陈非遍体鳞伤。
自找苦吃的陈非现在心无杂念,把《道德经》抄出了课文的既视感,心无旁骛的只想赶紧默写完经书,赶走这两尊花容月色的瘟神。
翌日清晨,花容月色便拿着洋洋洒洒五千言的《道德经》回到云笈殿复命,云中君看得欢喜,就是字写得丑了一点,像歪歪扭扭的小蝌蚪。
第三天,玄天秘境。
秘境入口在玄天峰,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早便在集结等候,内外门弟子翘首以盼,众多修为停止在练炁八重,九重的弟子更是把这次试炼当做提升修为的绝佳时机,只要在秘境中修炼圆满,获得了筑基丹,日后稍加苦练,便可筑基在即,一步踏入天灵境。
陈非迷迷糊糊的赶到玄天峰,一双黑眼圈乌黑锃亮,憨憨摇头晃脑的带领着外门弟子等候着,是非门六人一组的占据了半壁广场,大部分是以外门弟子组成,有几个人的修为高出陈非不少,达到了练炁八重,九重。
广场上的势力氛围很微妙,大抵上分为了四五派,以句溪为首的巫族弟子氛围一队,陈非的是非门一股脑的虾兵蟹将组成的外门弟子扎堆,外门长老嫡系姜杉,方涵为一队,青丘国的权贵子弟分为一堆,目空一切的看着外门是非帮的他们口中的贱民,废物们。
句溪不屑一顾的瞥见陈非从她身旁走过,嗤之以鼻的骂了声:“淫贼!”
陈非以为自己听错了,纳闷的走进广场便有是非门的人亲切的叫了几声“帮主。”
也有一些女弟子犯花痴的叫了几声“师叔,好帅。”
“师叔,您这不是纵欲过度吧?”是非门一个副门主拍马屁的问。
“什么纵欲过度,是连夜抄书读经。”陈非懒得解释。
“我懂,兄弟们都懂,帮主英明威武,花容月色两位师姐在青鸾峰上待足了三日,云笈门内的师兄弟们也议论了三日,听一些修为高深的师兄弟们修炼时神游到青鸾峰,半夜里隐隐听到销魂的声音和情话,各个羡慕不已。”
“你懂个屁啊,你听谁说的?”陈非百口莫辩。
“现在云笈门内外门都传来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现在成了云笈门弟子的全民情敌了,云中君掌教钦点了花容月色两大真传弟子服侍帮主,你可知花容月色师姐可是众多内外门弟子的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
“那关我屁事?”陈非不想听这些茶余饭后的谣言。
“帮主可要小心了,内门和几位真传弟子狠得牙根痒痒,怂恿聚集外门弟子,誓要在玄天秘境中不惜欺师灭祖,也要手刃师叔,为众弟子讨回公道。”帮众说。
“我可啥都没干啊,我真的是在抄写经书,我是冤枉的,都是花容月色她俩非要……”陈非还没把话说完,侧耳聆听的弟子们“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陈非看事情越描越黑,索性懒得跟他们解释了。
“这次玄天秘境的试炼目标就是帮主您啊,他们都觉得好白菜被猪拱了,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猎猪计划。”帮众们殚精竭虑的为帮主分忧,摇头叹息。
这三天不出门,出门咋还变天了呢?
“谁是猪?这哪是历练啊,明明是去送死,我要去找白菜把这事儿说清楚。”陈非看到了凌霄阁上的云中君和花容月色,在万目睚眦中走上了凌霄阁。
凌霄阁。
云中君抱着热乎的《道德经》看的津津有味,看到陈非义愤填膺的走上凌霄阁,春风拂面的迎了过去,拿着经书:“师弟这几句话写的妙哉,妙哉!”
“云中君,我是怎么得罪你了?”陈非愤愤不平的叫出了掌教的名讳,云中君一怔,他好久没有听到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了,觉得有些生疏,也没有生气。
“师弟有事儿?”云中君一脸茫然的问。
“还不是花荣,月色干的好事,问问你那连个真传弟子都干了什么?”陈非兴师问罪的看着花容月色,陈非被她们两个折腾了一宿,大腿扎的遍体鳞伤,脑袋上的头发都快拽秃瓢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是花容月色做错了什么,惹怒了陈师弟?”云中君故作声色俱厉,花容月色立即心领神会。
花容月色当场故作茫然,花容失色,柔声细语的呢喃着:“师叔见谅,可是花荣与月色伺候得师叔不好?”
陈非戟指怒目,看到两位绝色女弟子在自己身旁撒娇,柔声细语的温柔乡里,早忘了自己登上这凌霄阁是来干嘛的,花荣和月色明眸善睐,柔情似水的为为他捶背,揉肩,百般呵护,花容月色此举引得万目睚眦,陈非成了众矢之的。
广场上的众多弟子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什么声音?”广场上的众多弟子中口中呜咽,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连是非门的弟子都想踹帮主几脚,情不自禁的感慨:“这次帮主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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