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灵阳残棒被禁术封印,封印它的人至少在修神境,以你现在的修为境界很难发挥出它的威能,你现在试着用灵阳棒看能不能解开祭坛的禁制。”
鸿蒙老人研究着山海图外的祭坛,给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建议。
陈非挥舞着灵阳棒在巨鼎上敲了敲,发出震耳发聩的声响,别说破除禁制,他连禁制在哪里都找不到,句溪划破手指,在九尊龙雕上分别滴以鲜血献祭,以上古巫族秘法激活了祭坛上的大阵。
祭坛之中立即紫光四射,九龙鼎在阵法的催动下腾飞而起,祭坛石栏的底部传出来“嘎嘎吱吱”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九条硕大的青铜锁链横在半空中,在祭坛上缓缓升起一口漆黑的青铜棺椁。
陈非这次没有再冲上去,在一旁静观其变,句溪正要走上前去,九黎拦住了她,两个人在祭坛上大打出手。
“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古的神器都会被锁在青铜棺材里?”陈非百思不得其解。
“夺天地造化的物件,天道是不允许它们重现世间的,当年天地神劫之后,天帝做出了绝地天通的决定,六界签下契约,尊天道行事,以东方西方天庭各自为政,统御六界,互不侵犯,互不干扰,并且将诸天陨落的神器秘密封禁深渊,由十二巫族联手封禁,就是不想让它们重现人间。”鸿蒙老人想起遥远的记忆,感慨的说。
句溪手执牧云鞭,九黎化身九尾天狐,双方你来我往,祭坛上红光闪烁,鞭风呼啸,顷刻间打出了一百来个回合,你挣我多互不相让,两个女人发起疯来,任何男人都插不上嘴。
外门弟子中受不了威压的人盘膝打坐,运功抵御祭坛上波动的灵炁冲击。
“两位美女先停一停,听我说一句,大家为了一只破瓶子伤了和气,这实在不合适,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两位可以参考一下。”陈非劝慰句溪和九黎。
“不成熟就不要说,等你想清楚了再说吧。”句溪脚踩踏云步,和九黎继续缠斗。
“你说不听,我就偏要听,你说说看?”九黎和句溪两个人势均力敌,九黎没忘记冲着陈非抛了个媚眼儿。
“既然东西是大家一起发现的,那么就见者有份,在我老家有一种经济叫共享经济,就是把闲置的东西共享出来,交给某一个机构或者某一个人来管理,大家共同拥有,共同使用,二位觉得怎么样?”陈非给出了一个建议。
“你也想要天音瓶?”句溪和九黎果然停下手来。
“瞧二位这话说的,两位这架势我哪敢啊,我只是想为二人保管着这瓶子,你需要就从我这里来拿,好让二位把手言和。”
陈非还没有说完,句溪的鞭子已经抽打在他的身旁,九黎也当仁不让纵身打在一起。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句溪不想听他的连篇鬼话,陈非只要抡着灵阳棒左右招架着两个女人。
“都说女人似老虎,这老虎也太凶猛了,你们真的不需要再认真的考虑一下我所说的建议?”陈非一边招架句溪的攻击,还要提防九黎的瞬移偷袭。
“够了,在我们那不流行打女人,你们再打下去我就要出绝招了。”陈非咬牙切齿的厉声警告她们。
整个祭坛安静了,陈非痛哭流涕的跪在祭坛上,痛心疾首的痛思己过:“我错了,我就是嘴贱,不应该插手两位姑娘之间的事情,看在师叔两个字的面子上,两位师侄女给师叔留一条活路。”
陈非在祭坛上叩拜了几下,脑袋磕得邦邦作响,他的生存法则就是打不过就躲,躲不过就求饶,磕头有不要钱,更不会要命,他的举动直接给句溪和九黎整迷茫了。
陈非的额头磕在祭坛上,血渍顺着祭坛上的符文纹路流淌进青铜棺椁内,九条锁龙链立即嘎嘎吱吱的向四周撤去。
“这都行?”陈非故意装糊涂,鸿蒙老人叮嘱他将血液滴入到大阵的符文上。
几个人看捆绑着青铜棺椁的锁链蜿蜒撤去,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来。
在众人的合力之下,陈非一记基础棍法撬开了棺椁的盖顶。
棺椁中躺着一具绝美的女尸,头戴金冠,身披凤霞,绝美的容颜美轮美奂,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不知道历经了多少个千年,万年,这具女尸栩栩如生,仿佛刚躺进棺椁中的活人一样,一颦一笑,脸上还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句溪和九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女尸手中的天音瓶,这天音瓶呈现出天青色,溜肩,圆腹,外形像一滴水滴,陈非只是看了一眼女尸的面容,立即惶恐万状,顿时觉得毛孔悚然,心胆俱裂。
这棺椁中的女尸竟然长得和初见一模一样。
自己难道是活见鬼了?如果不是初见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九黎眼疾手快从女尸的手中夺过了天音瓶,一团红褐色的雾气缭绕在女尸身旁,女尸瞬间化为齑粉,陈非躲避不及,那团红褐色的雾气从陈非鼻腔中进入到山海里。
天眼大阵中的紫檀木盒发出微微的颤动,那团红褐色的雾气悉数钻进了紫檀木盒中,句溪和九黎还在争夺天音瓶。
祭坛中天摇地动,青铜棺椁摇摇欲坠的跌入到深渊之中,悬浮在空中的巨石也开始崩塌。
陈非搀扶着几个受伤的弟子,踉跄的逃出了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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