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如今是焦头烂额首尾难顾,他知道‘花’棉袄是在故意找茬,而这边小红也在火添油。--!
四清如今是火筒的耗子,两头遭罪。
他把小红拉在自己的怀,好言安慰道:“别想太多了,我的心只有你,你容我一点时间,我把她摆平了,和你结婚。”
小红得到了四清的明确答复,这才安下心来。
她梨‘花’带雨地道:“你想怎样摆平她?”
四清道:“实在不行,我们解除她股东的合约,让她得不到一分钱,想来她也能老实了。”
小红见他认真想对策了,知道这是真的要和‘花’棉袄分道扬镳了,这才转悲为喜。
四清见安抚住了小红,便对她道:“你盯着场子,我去找二哥再商量一下。”
小红道:“你去吧,我看家。”
四清起身朝水阁云天走去。
建国如今的心境转变得差不多了,他原先在小镇之,那可是东边一跺脚,西边都颤悠的人,一个枪击事件,活生生的把个工作给‘混’没了,这是他心头之的一道疤。
但现在接手了酒楼,虽然没有以前那般威风,但倒驴不倒价,他还‘挺’滋润,每天小酒喝着,小钱赚着,小日子也‘挺’好的。
四清‘交’接的时候,把羊崽子给他留下了,大事小情都有他盯着,自己也乐得清闲,每天看看棋谱,算算帐,日子过得到也逍遥。
四清来的时候,建国正在二楼的包间之算帐呢,接手一个月了,赢利不照四清干的时候少,他心满意足了。
见四清从木楼梯下来了,建国道:“午在这儿吧,我把大哥也叫来,咱把这个月的赢利分了。”
四清坐下来,摆摆手道:“先别说那些,你先帮我想个办法,怎么能摆脱了‘花’棉袄!”
建国乐了,“以前叫你别招她,怎么样,狗皮膏‘药’,贴你了吧。”
四清长叹一声,道:“人哪长前后眼,过去的事别提了,没有卖后悔‘药’的,想想怎么处理眼前的事儿吧!”
建国道:“这事真得叫大哥来,他是摆‘弄’人的,自然有着无数的好主意。”
有病‘乱’投医,四清也只好由着建国去打电话了。
午下班,李土改果然驾临水阁云天。
一个包间,四个‘精’美的小菜,外加两瓶杜康陈酿。
建国先将月的收支情况一一说了一遍,李土改听后点点头道:“还不错,这个月镇里开人代会,包桌的事儿赵秘书会过来谈,该怎么着,怎么着,老规矩!”
建国心领神会。
李土改见四清沉默寡言,问道:“你咋的了?”
建国‘插’了一句:“还不是让‘花’棉袄给闹的?”
李土改厉‘色’地道:“又怎么了?”
事到处今,四清已经擦不干净屁股了,只好实话实说。
李土改听完,从口袋里拿出五百块钱,还有一张纸,‘交’给四清道:“你看看吧。”
四清接过来,发现是一个事件说明书,作者当然是小赵医生,他详尽地写明了这五百块钱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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