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州的大人!”
有人发现了躲藏起来的冶国公白斐哲也不知这家伙的亲兵们都跑哪去了,这个小短腿现在被吓得抱头鼠窜。
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白斐哲看清了来者是谁,这一眼却是吓得他全身发软。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黑暗中站着的是一个矮子,一个五官夸张长相奇丑矮小瘦黑的矮子——战争中最大功勋被柴富撞见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被他寻找到。
……
……
再稍早一些的时候季言来到李督军中提供情报,也是缘分,他又遇见了季言。
“没想到柴大人竟然随军至此。”
这样贫瘠的身体能在战场上有用武之地?季言再次对这个小个子提起了兴趣。
“啊,是季言先生,真的很谢谢您!”
柴富对季言突然提供出这样重要情报表示感激。
“那我就收下你们的感谢吧。毕竟这次贵军才是主角般英雄,在下不过是一个送信的人般了。”
季言还是这般的随意从容。
“您也太谦虚了。不过确实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们吧,就算最后拼上性命也一定会把这些泗州人赶走!”
这个小男人此时的表情突然变得凶恶,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原本丑陋的脸上让人看了禁不住感到恶寒。
“哈哈,或许你现在这幅样子就能吓死敌人吧?不过恕我直言阁下或许不擅长厮杀也不合适拼命。”
季言被他逗得大笑,出于好心他还向柴富提醒注意分寸。
柴富接下来的话让季言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季先生你是高人,上次见面我就知道我被你看穿了——没错啊,在下也是有野心的人啊!这种世道里想要出人头地总是要杀人或者被杀,那响当当的武功就是用活人生命填出来的!若无拿得出手的武功我又如何立存于世?像我这样的人能遇上这种拼命的机会,或许正是我需要的。”
不像之前的畏缩和拧巴,柴富这次面对季言时的姿态是坦然的。
“那或许你会需要这个东西。”
对于柴富的独白季言深有感触,人总是讨厌着自己弱小时候的模样,季言也不例外——曾经自己也是像眼前的这家伙一样的人啊。
临别时季言把一副人物画像交给了柴富——画上的人就是冶国公白斐哲。季言在给自己的渗透队传阅完之后这张画便已经没有价值了,不过现在看来或许这张能给柴富带来机遇。
……
……
“对不住了。”
面无表情的柴富缓缓开口,他宣读着一方霸主白斐哲的死刑。
虽然我们无冤无仇,但是现在你非死不可!
柴富刺处矛头却没能如愿刺穿白斐哲的心脏,反而被白斐哲拔出宝剑削去了枪头。
“就凭你也想杀老子!”
白斐哲的愤怒在死亡来临临近之际爆发,形式一片大好他又怎能允许自己这么命丧于此。
就算遭到埋伏只要自己能逃出生天,他就把今晚这些无耻的贱人统统杀光。
肥硕的白斐哲剑势异常迅猛,几下柴富就被砍到无力招架,只能满地打滚地躲避来自白斐哲的劈砍挑刺。
季言先生……
一直躲到全身脱力柴富想到了季言对他的提醒。
等等,季言!刚才好像看到他了!
柴富猛的一惊觉刚才好像真的有看见就季言在这里。
柴富并非是眼花出现幻觉了,此时在暗夜里确实闪出一道矫若游龙的白影,炽红的刀光划出一道圆弧砍倒了白斐哲。
“冶国公殿下久疏问候啊。”
季言居高临下将那把泛着诡异红光的妖刀悬置在白斐哲胸腔之上,露出整洁的牙齿笑着问候道。
“是你!是你”
被斩翻在地白斐哲惊恐无比,比起随时能杀死他的长刀,他更害怕这把刀的持有者。
看清楚季言样貌的那一刻他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视之物。
“是我,我还活着喔!不过我答应了别人一定会杀了你。”
不知火发出妖异的光芒让季言的微笑看着残忍。
“鬼啊…你是来找我复仇吗?”
不知火刺穿了白斐哲的胸膛,弥留之际他向季言发问道。
“也算给雷太傅卖人情了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