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范虎子,今年二十二岁,来自河南省的一个小山村,在十五岁辍学至今已经在家浑浑噩噩的过了七个年头,村中大大小小的人都出去打工为了盖房娶婆娘,而我家却整日的活在村里人的同情与嘲笑中,家中那三间土胚房已经从我太爷爷那辈算到我这里已经住了四辈了,父亲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疯疯癫癫的酗酒之徒,母亲又因为中风好了以后留下了后遗症不能说话和走路,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我也不能和其他少年一样出去广州打工,回来之后讲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洋词和故事,只是看到他们说着说着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每天白天和村中的几个长辈一起放羊,太阳落点去自己家那唯一赖以生存的几亩地里除除杂草,在我感觉我这辈子的人生都要这样日复一日的度过时,却在我的身边发生了一件改变我命运的事情。
如同往常一样,我吃罢午饭把锅和灶台收拾好了之后,我来到村中唯一的一个代销店(村中的小超市)看他们老一辈的人斗个小地主,因为村中没有别的娱乐方式,所以村里的人都是吃过饭来到这里十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一副牌,来的早的能坐上桌,来的晚的就站在后边看,不时的指点一番,每打完一把后面的人争论着如果这样打会怎样怎样,也会有人因为争论的意见不同而吵的面红耳赤,这就是我们这个村的消遣夏日午后的炎热时光。
转眼太阳已经往西南方向偏了下去,天空好像也没有那么炎热了,我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村里后排耳子伯说道,“不看了呀!马上都没日头了,还有两块地的草没收拾里。”
“咦,看你慌球里,那不是早住里,一星期不上地也没球事。”剃着光头的三弹叔吐了一口痰,从口袋里掏出老黄皮,抽出一根点上,看了看天上,眉头微微皱起,“弄不好这天还有大动静里。”
说起三弹叔他可是村里唯一一个有着高中文聘的人,要不是因为对于封建迷信太过于执着,可能早就调到城里面去了,不过他那一手观天气的本事也是厉害的很,村里的人因为他每一年都会多收成个几百斤,村里的人对他也是感激的很听到他的话,我的心里也是噗通一声,现在秋天的庄稼刚种上,看三弹的表情怕是不是什么好天气啊!
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从代销店离开回到家里,满脑子都是三弹叔说的话和他那充满不安的表情,他总感觉要出事情,心情非常烦躁,来到羊圈,把羊放出来,拿了一顶草帽,拿着鞭子,看一眼堂屋,发现自己那酒鬼父亲并不在家。
“妈,我出去放羊去了,等我回来给你做饭。”说罢,我便赶着羊出了家门却发现今天那几个叔伯们并没有出来,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可能是这会天还有点热吧!于是我便自己赶着羊群往我们村后面的那座孤山下面荒地走去……
曾经我们这里的孤山山腰以下,花草树木繁盛,虫鸣鸟叫声声声不绝,而山腰往上草木渐渐稀少,渐渐地寸草不生,从山底往山顶看,好似山顶处还冒着白烟,好似太阳晒烫一般,据说曾经也有村里的年轻人到山顶去看看,可是奇怪的是原本话多爱笑的人去了一趟山顶以后,回到家以后变得沉默寡言,每天对着山顶发呆不时的自言自语,别人也听不清说的什么,还动不动发火打人,不过到了现在,原本去过山顶的那些人都不在了,最后就剩一个狗剩伯在最后一排,村长也不让他出来,村长也上报过乡里,据说当年县里派了几个专家来这里探测,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白天还信心满满的专家,到了傍晚就满身狼狈的下来了,一句话都没说开着车就回县里面了,据说过了几天乡里打电话说让把去孤山的路全部封死,村长问为什么的时候,那边只说了一句去孤山勘测的那几个专家都死了。
所以每当我来到这里时候也是心中有点怵,总感觉山顶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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