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斯农场地处哈莫斯利山脉和维多利亚沙漠之间的一座面积中等的农场,占地一万英亩多一点,换算成公制就是五千公顷、50平方千米还要大一些。
现在李岩就在这座农场西北的小山丘上发呆。即使是有高大的桉树遮挡了阳光,十一月的澳大利那燥热的天气也令人感到很不爽。
李岩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周的时间了,一个生活在中国北方的屁民在跟房东吵架的时候,闭着眼睛狠狠的说了一句“老子不住了”。结果,结果就真的住不了了,因为现在李岩正生活在1927年的澳大利亚,按照这个时代的人均寿命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代。
现在李岩有一个澳大利亚名字——雷恩,雷恩·布里斯。布里斯农场是雷恩·布里斯的父亲英格兰人卡尔·布里斯购买的农场和自己外公澳大利亚人杜勒斯的杜勒斯农场合并而成的。
布里斯是英格兰一个破产农场主的儿子,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作为一名英勇的皇家陆军中士,很显然中士同志在战争中发了一笔小财。
更重要的是中士同志在西线的战场上曾经和澳大利亚第八师的一部分驻守过同一地区。战后退役的中士同志就来到荒凉的西澳大利亚州买一下了一座属于自己的农场,并找打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不过澳大利亚不是英国,当地的官员和农场主在向卡尔出售农场时对卡尔描绘的美好的农场生活带有明显的夸张成分。或者说卡尔先生错把澳大利亚当做了英国。
在英国经营一个农场仅仅祈求上帝保佑就可以了,但是在澳大利亚一个农场能否经营下去除了上帝还要问问兔子。
澳大利亚的兔子对于傲慢的英格兰人明显的不感冒,他们向英格兰人强烈的表达了他们的不满,啃食青草和草根,跟羊群争夺每一口食物。
虽然已经跟自己说了千百遍的‘我是打不死的小强,任何环境都能生活下去’,但是那也只能提供一点点的安慰。
“雷恩,回家吃饭了。”威娜的声音从山下传来。父亲卡尔·布里斯和母亲格雷西·杜勒斯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威娜是大女儿,自己是三儿子。威娜和二哥鲍勃是龙凤胎,但是由于农场的经营惨淡威娜不得不从学校退学帮助父母管理农场。
午饭还是一如往常的沉默,卡尔总是忘不了给自己一大杯威士忌,农场经营不善沉重的打击了卡尔,现在他已经成了一名合格的酒鬼。
米娜跟外公杜勒斯和外祖母塔瑞住在东南方向的杜勒斯,那里有一片土地开辟了一处农田,和这边的农田一样是枯草期农场里羊群的食物来源。
现在农场里只有一千两百只羊,而生活在农场周边的兔子至少是羊群的五十倍。对于兔子现在的澳大利亚人还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运用各种土办法来对付着些可恶的家伙。
雷恩在吃过午饭的拿了自己的那把0.22口径的左轮手枪就离开了,对于雷恩的行为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老大哈维和老二鲍勃在两百公里外的卡尔古利读中学,雷恩也到了入学的年龄,可是家里明显无法供应三个学生。
奥巴马是雷恩给自己的小马驹起的名字,每当骑在马上的时候都是雷恩比较高兴的时刻,这也很符合雷恩的恶趣味。
可能是重生带来的副作用,李岩发现自己的感官变的特别的敏感,就像现在骑在奥巴马上的李岩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只兔子在一百米外。可惜自己手上的这支英国产的左轮超过了三十米就打不准了,不用说一支兔子,就是一只羊也打不中。
李岩可不想自己的这具7岁的身躯接受澳大利亚太阳长时间的炙烤,很快李岩就骑着奥巴马来到河边的大树底下,这里有一张午休用的吊床,是李岩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上面栓了一个小布袋,是专门用来放置手枪的。
即使是0.22口径的左轮手枪对于李岩来说还是太大,但是澳大利亚有太多的动物对于李岩这个年龄的孩子具有致命的威胁,所以农场里每个人都会使用枪械。
即使是有成年人的思想,但是7岁的身躯非常的还是非常嗜睡的,在吊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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