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济使团里面的酒糟鼻文官来到扶余风身边,恭恭敬敬地俯身:“殿下,我们有通关文牒和请柬。何不拿出来给将军过目?”
酒糟鼻文官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瞧着新罗使团上下。
谁人不知?他这是想拿出请柬和通关文牒来炫耀百济,羞辱新罗,借机打压新罗的气势。
扶余风闻言,大怒,一把揪住酒糟鼻文官胸前的衣襟,劈头盖脸道:“何不早早出示,现在才想起?给那武将看看,叫他知道洒家的身份。”
酒糟鼻文官赶紧将双手抱头,辩解道:“恰才想起。殿下恕罪。”
扶余风一把扔了酒糟鼻文官的衣襟,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不说话。
酒糟鼻文官一个趔趄,身子差点摔倒。
酒糟鼻文官扶住身子,站立,未及整理胸前的衣衫,便屁颠屁颠朝着一辆车驾急速奔去。
高句丽武将不解,望着酒糟鼻文官的举动。
片刻,酒糟鼻文官从车驾中出来,手上拿了两样物件,一个红光闪闪,上面写有“请柬”两字。一个黄色手本,乃通关文牒。
酒糟鼻文官拿了请柬和通关文牒,来到高句丽武将马前,得意洋洋,抬头说道:“我有贵国签发的请柬和通关文牒,请将军过目。”
高句丽武将闻言,翻身下马,来到酒糟鼻文官面前,取了两样物件仔细端详。
高句丽武将睁大眼睛,看见请柬和通关文牒上面的大红印章,方知不假,态度立马变得和蔼可亲,毕恭毕敬地对着酒糟鼻文官和扶余风拱手行礼:“既有文书在此,乃为上宾。怠慢,怠慢了,还望恕罪。”
酒糟鼻文官朝着高句丽武将,抱拳施礼:“岂敢,岂敢!”
高句丽武将和酒糟鼻文官搭话,扶余风急不可耐,嚷嚷道:“休得呱噪,速带洒家进城。美酒佳肴,给洒家速速备上。”
酒糟鼻文官再次朝着高句丽武将,抱拳施礼:“请将军恕罪,殿下他性格豪迈,不拘小节。别无他意。”
高句丽武将倒也不和扶余风一般见识,只道是扶余风草包,莽夫一个。
高句丽武将转首望着金发敏:“敢问,新罗有请柬吗?”
金发敏脸上火辣辣的:“只有通关文牒,没有请柬。”
高句丽武将瞧了一眼金发敏,扭头回来看着马鞍,脸上面无表情,心中猜到了几分,论实力,北方四国,高句丽排老二,新罗垫底,新罗自然不受待见。如今又是来求亲,更加会矮上一截!
好在高句丽武将看穿不说穿,翻身上马,手臂往城门口一抬:“请百济王子、新罗王子入城。”
早有百济军士牵来一匹雄壮的战马至扶余风跟前。
扶余风来到战马边上,手上抓着马缰绳,眼瞅着面前的马鞍,正要上马。
牵马的军士知趣,立即翻身跪趴在马肚子边上的地上。
扶余风习以为常,抓着马缰绳,踩着军士的后背,翻身上马。
战马上的扶余风,递给金发敏一个恶狠狠,不服气的眼神。
高句丽武将在前,扶余风带着白色衣衫的百济使团人员在后,大摇大摆地入城。
高句丽武将将金发敏率领的新罗使团晾在一边。
新罗上下见状,不答应了,纷纷气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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